第一小宗的弟子都是待宰的小绵羊，而谷曼青则是冲入羊群的大灰狼。所有的弟子都束手待打，谷曼青生生地打到他屈服，并将对她的恐惧深深根植在他的骨子里。

第一小宗弟子对谷曼青又恨又怕，对与谷曼青长了一张脸的沉吟则是彻骨的恨。

——沉吟一手瓜子，一手花生，吃完又吃水果，渴了还指使几个以往品性不错而免于挨打的弟子去给她泡了壶茶，一边喝，一边朝谷曼青喊，“这个你都连续打了三次了，换一个打吧，这样才公平。”

她热闹看得光明正大，所以他恨得更加咬牙切齿。

沉吟在第一小宗看完热闹后，体贴谷曼青刚打完人，没让她送，己乘了灵鹤回第六小宗。

一路回院子，师弟师妹都用情和怜悯的目光看着她。直到沉吟看到等在她院子外的沈辞，才恍然明白原因。

沉吟不怕沈辞把她按在练剑场捶打，她这身体有个身为沈辞师父的谷长老，还有个把第一小宗的弟子全员捶打的彪悍姐姐，靠山这硬，沈辞不敢动她。

沉吟甚至主动挑衅：“怎，想通了？不用我把你打晕用绳子捆，你己就来了？”

她依旧是面瘫脸，直到需要调戏别人时，沉吟才感觉到，没有笑的不方便之处。小说里的“邪魅一笑”，用在此处恰到好处，惜她不会笑。没有笑的脸，表情不够生动，最多便是面无表情，硬拉扯就成了面目狰狞。

沉吟思索了一秒，她是不是该把己的笑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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