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
“我该说的当初都和警察说过了!你别来烦我!”不等刘艾再说,张海昌绕开刘艾,径直朝家走去。
刘艾没想老张的反应会这大,还想追上去再争取一,结果——
“我告诉你,你要再纠缠我,我就报警了!”张海昌一脸怒容,言辞狠绝道,“还有,以后也别再来找我,我老头子一个,什都不知道!”
“……”
看着张海昌决绝的背影,艾扯着背包上的带子,一脸的愁容。
她本意本意只想问问那辆车子的事,没想到刘艾还没把来意说来,张海昌就直接把她拒之门外了。
而且言辞还那激烈,怎看都透着不对劲的地方。
张海昌不配合,刘艾也不逼迫他什。
惆怅地转过身,刘艾只缓步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刘艾莫名觉得浑身不在。那种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己似的,浑身上都毛毛的。
刘艾停里,环顾周。周围空空,什都没有。
“见鬼了!”
刘艾低喃了一声,然后赶紧加快脚步朝着大路的方向走去。
然而没等她走两步,一辆车缓缓随行在了她的身侧。
她快,也快。
她慢,也慢。
她停——
车子直接停在了刘艾身侧。
“……”
刘艾拧着眉,一手抓着防狼喷雾,以防不测,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随时准备报警。
就在这时,车窗缓缓摇来,一脸惫懒轻慢的顾斯然,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
这女人是疯了?鬼鬼祟祟的,是准备吓死谁呢?
刘艾松了一气,但很快她又有些不解地看向了顾斯然,“顾总怎会在这?”
顾斯然懒懒抬眼,“这话难道不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吗?不是说请了年假在家休息?来这干什?”
“……”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刘艾不安地舔了舔唇,然后硬是摆了天真的笑容道,“生物钟调整不过来,一大早就醒了。我这是来散个步,准备回家再休息的。”
“散步?”顾斯然看了一眼导航,然后意味深长地点了点道,“走二十公里,看来我还是低估刘秘书的脚程了。”
“……”
刘艾心一沉,知道糊弄不了顾斯然,就只改变战术,直接假装没听见,然后反问顾斯然道,“那顾总怎会来这里的?”
顾斯然眯着眼睛想了想,然后抬头看向了刘艾,道,“来这找你散步的,以吗?”
“……”
一瞬间,刘艾感觉己嘴里像是被人了一团棉花似的,又堵又干,竟是一句话都说不来。
而这时顾斯然噙着懒懒的笑,从车里伸一只手来,勾了勾刘艾的小手指,问,
“那现在刘秘书是打算走回去,还是跟我一起回去?”
“……”
这人是故意来气她吧!
刘艾心里又气又无奈。
偏偏这时候顾斯然还幽幽地来了一句,“这里不好打车,公交车也要半小时一班,刘秘书真打算走回去?”
“……”没骨气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那谢谢顾总送我一程了。”
虽然很不愿意,但是一大早遭受了张海昌的打击后,刘艾现在只想躺平。
不过在刘艾没注意的地方,那个拿了张海昌钱的年轻人去而复返,而且还正好在街角撞见了她和顾斯然交谈的一幕。
本是一脸懒散的年轻人,忽然浑身僵直地站在了原地。
而他的目光,则是死死盯着正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人。
*
回去的路上,刘艾坐在后排,一直在想顾斯然为什会现在张海昌家附近。
要说顾斯然是来找她散步的,刘艾是绝对不信的。
她真实的目的是什呢?
来找张海昌调查当年的事?
难道在顾斯然的心里,她现在对贺之舟还是有感情的,只是没有办法面对当年的事情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得赶紧把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才行!
“满满,把老张这些年的所有资料都调来!”回到家后,刘艾精神振奋,决定撸起袖子,大干一场。
看了整整两天两夜的资料,刘艾感觉己眼睛都快瞎了,却还是一无所获。
刘艾气若游丝地躺平在家客厅里,疲惫到感觉一秒就要飞升成仙。
这时,一直沉寂的满满忽然冒了来,“2037,按照你的要求检索了张海昌近年所有的银行记录,发现有三处疑。”
“三处?”
“分别是两处大额转入和一次大额转。”
拉开虚拟屏一看,三次交易都在车祸之后没几天。
而且其中一笔大额转入还来于贺家的账!
嚯!
刘艾感觉己好像又找到证明贺之舟是真凶的证据了!
无力地扶着额头,刘艾都快不知道己到底是要证明贺之舟的清白,还是在证明他有罪了。
怎什证据都指向他呢?
这不科学啊!
连日来的不顺利,让刘艾感觉烦闷异常。
她锤了锤胸,试图以此来缓解胸的郁结。
这根本不管用,胸还是堵得慌,感觉都快不上气了。
刘艾只好起身给己倒了一杯冰水,而在喝水的空档,她又瞥了一眼虚拟屏。
屏幕上显示,除了贺家之外,还有一个私人账竟然给老张转了一笔高达一百五十万的款项!
“查一那个私人账。”刘艾缓缓将在嘴里的冰水吞进了喉咙。
凉意很快流淌过了胸的位置,然后落入了胃中。
刘艾感觉胸的闷堵感稍稍缓解了些许,胃里却是因为冰水的刺激而抽了一。
“啧!”
预感到要胃疼,刘艾赶紧掏上次没吃完的药片,猛吞了去。
与此时,“满满”已经查到了消息。
“这个账的主名为董振山,你需要我把这个人的资料整理来吗?”
“……董振山?”拧着眉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刘艾忽然大为震惊道,“是董甜甜老爸吗?”
“是的。”
满满机械化的声音,成功让本来就米糊的刘艾更加困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