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破背起时格，避开蒙爷爷欲想接过的手，说了句谢谢后转身。蒙爷爷眼生怒火，邪恶的念头刚升起就见不远处来跑来避雨的朱大爷。

没有人够得逞。

后来，时间走啊走，蒙叔被婚姻压得喘不过气，每每来到酒格都有时爸陪着解愁，这才对己曾经的袖手旁观心生懊悔，那时时格禹破已经十岁了。无法释怀，只把恨意都转向蒙爷爷，不曾想一年后蒙爷爷就变了样。

“尸体腐烂之后，你应该会在臭气里反悔己恶臭的人生吧？”蒙叔离开医院，没再管顾那身冰冷。

家人不管，以至于午医护人员发现尸体不见也没打声招呼。

·

蒙爷爷此时已经坐在白屋里，长长的白色桌子对面是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着绛紫色面具的人。右侧白墙上有一扇窗，以看到被框住的茂密松绿。

对面的人冷声质疑：“你的‘对不起’，是真心的吗？”

蒙爷爷得意道：“我也只剩‘对不起’了不是吗？这句话是那群活着的人希望听到的，我人生的总结语。”

“真的，没有半点悔改？”丁涅再次确认，像是在给蒙爷爷机会。

蒙爷爷嗤笑声：“现在的黑无常都这磨叽？还是说，善良？”

“哦对了，差点忘了，罪人悔改无效。”丁涅玩味的冷笑，“我也不是黑无常，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有点追求的人——看你，痛不欲生。”

蒙爷爷突然狂笑，“痛不欲生？真搞笑，小孩懂什痛不欲生？”丁涅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前，连白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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