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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尼姑vs皇帝(5)书房play。青椒炒rou,小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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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尼姑vs皇帝(5)书房play。青椒炒肉,小辣。

喜不喜欢朕这样弄你?

皇帝褪了己的亵,扶着硬硬的一条贴紧她腻的股缝,迫不及待地上磨蹭,手的动作不停,甚至左旋右抽起来,边旋转抽边用镇纸上面雕刻的粒搔刮她的敏感。

果然,她一子哆嗦得更厉害了,藕芽似的脚趾都无意识地蹭他的大腿,分明是想踢开他,却又踢不开,只好急得眼泪簌簌地落。

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

-

哭什呢,小尼姑?难道不快活吗?

怎,她分明又又软,化成了一湾水,整个人都水溶溶、滴滴的。

皇帝盯她看,看她粉腮致致,泪光点点,只觉得她的眼泪像一阵细雨蒙在了他的心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缥缈的悲哀:明明占了她的身子,却不知她究竟在想什?为什她永远都在哭?

但很快,这种悲哀便窅然而去了。

手,镇纸入受的阻力越来越大,花径夹缩得越来越紧窄皇帝知道她到了要紧处,也存了要让她快活的心思,便在一个入间换了己操进去,一进去便尽数而入,霸道地占有她。

顿时,两人都是隐忍地一声闷哼。

尖锐的快感划过身体,伽蓝只觉得世界都远去了,三魂七魄都去了六魄,只有身、他正霸道粗鲁地占她的那一处证明她还活着。

皇帝却是觉得,这是从未有过的痛快,她那又那紧,那热又那软,哆哆嗦嗦地吸他、咬他,横流,他仿佛误入了一堆水豆腐里似的,周都绵绵地挤来,似要温柔地绞杀他这位侵略者。

那种疯疯鬩鬩的感觉又来了,皇帝长呼了气,找回了点神智。

为分散己的注意力,他扯来张宣纸垫在她的小屁股,又伸手够了支毛笔,作多情地表示,要教她描像。谁要学呢?偏他有那多的坏水。

只见他用笔尖去描她的眉眼、点她的眼泪,笔尖顺着她的泪痕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小嘴处。他用那一小段尖去挑逗她的唇,勾了点唾丝,靡靡地唱道:胭脂染就半启犹茉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帐里付情郎。桃颗,榴破房

身则随着词的韵律,一个字便入她一,入得愈来愈深,愈来愈刁钻,到兴处,便又是一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又去抚她胸前的一团莹软,逗得她柳腰款摆、花心轻拆、滴露牡丹开。

弄别的女人时,皇帝尚分得了心去变换姿势,弄她时,皇帝只想一个姿势弄她、往狠了去弄她,和她纠缠得越亲越密越好,和她死在一处才最好。

-

蓝妹妹,蓝妹妹皇帝扔了毛笔去吻她的唇,磨着她的唇吻她、哄她,撒似的哄她应应他,喜不喜欢衍哥哥?

说话呀喜不喜欢?喜不喜欢?他摇她,身牢牢地占着她、困着她,双手攀在她的细腰上,带着她起伏

、吞吐。

似急色又似情深。

似真非真又似假非假。

伽蓝忽然不知哪来的勇气,豁去了似的啼哭起来: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为何这样欺负我!

皇帝的心一子酸得一塌糊涂,是那种被什东西胀满了的酸,还夹杂着一丝微不足道的疼。

他想:这不识抬举的小尼姑,这算什欺负呢?后宫妃嫔成天盼着念着的、不就是被他这样欺负?她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感情却先理智一步安慰起她来。

皇帝捉了她的双手放于他的后腰,让她环抱着他,身仍颠着她、着她,却也将头埋于她的粉颈间,亲昵地吻她粉颈和锁骨间、那嫩娟娟的一段,舐她的泪,哄着她道:乖乖,这便叫欺负你了吗衍哥哥怎舍得?怎舍得?

你不是在欺负我、作践我?伽蓝奋力挣扎起来。

她用葱管嫩的指去挠他的背,用膝盖去抵他的小腹,使了小猫吃奶的劲,却怎也挣脱不了他的桎梏这点力气,在皇帝看来倒更像在和他调情似的,尤其是她的身随着挣扎的动作、随着激烈的喘息不觉夹得他越来越紧、吞得他越来越深

皇帝急喘着,狠狠挺入,分了只手去揉她的花心。

啊啊不要了这真真是一念极乐天、一念无间狱了,伽蓝明明心里抗拒他,身体却诚实地感受到了一丝销魂的快意。

她越发羞耻,哭得越发厉害了。

伽蓝再聚不起力气,只好软了身子,用一双红通通的泪眼怜兮兮地仰视他,如泣如诉。

也不知那红的眼,究竟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泪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皇帝被她这挥涕增河的哭法唬得一愣,缓了动作。

于是,伽蓝软软怯怯地抽噎道:皇上,你知我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家有几人?

你知我几月几日生,喜欢什、不喜欢什?

你什都不知道。

你不过欺我无父无母,无父兄为我撑腰,才这样这样欺负于我、玩弄于我。小尼姑说到伤心处怜兮兮地打了个哭嗝,连脸面也不要了,哭得涕泪横流。

皇帝正欲反驳,却又听她道:皇上,若换成是你的姐妹、你的女,你会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这样欺负她吗?

不会,当然不会。谁若敢这样欺负他的姐妹、他的女,他一定会杀了他,还会是以极其残忍的方式。他的心猛地一堵。

皇帝张了张,想说点什,头却打了结,再说不话。

思绪缠成了一团麻。

他很想告诉她,他并非是在欺负她、玩弄她,他实际是很喜欢她的,他会对她负责。要怎对她负责呢?一个皇帝还纳了个小尼姑不成?要让她拖了这副身子回去,回去继续当她的小尼姑瑶光寺是皇家寺庙,又怎会容得一个失了贞洁的女尼?

这些,他之前竟然从未想过。

-

皇帝如鲠在喉,一时不

敢去看伽蓝那双仿佛看透人心的眼睛。

他用手掌遮住了她清澈的眼,心虚又嘴硬地说道:怎是欺负你呢

身蠢蠢动。

伽蓝失望透了。

于是,皇帝只觉得一对小扇子似的睫毛扇过他掌心,酥酥麻麻的,猜是她又阖上了眼睛,不愿再他多话了。

这实在怪不得他,皇帝也委屈得很,但凡是个男子,这样卡在一半、不上不的,都不好受,莫说他,便是换了柳惠来也不见得忍得住。

却到底是问心有愧的。

他担心把她逼急了,只好觑着她的脸色,找了一个方便使力的姿势,大开大合,大进大,想快点发来,好放过她。却不想她受了刺激剧烈扭动起身子,上头还在哭,泪水涟涟从他的指间滑落,头却妖精似的缠他、绞他,生生的大腿还正好磨在他的腰眼处,他招架不住,身乱心更乱,身疯了似的挺动,嘴上杂乱无章地哄她:乖乖,再忍忍蓝妹妹,再忍忍,上就好了

最后发来的时候,皇帝想,究竟是谁放过谁呢?

一切都平静来。

皇帝从她的身体内滑了去,牵了一串。

他收拾好己,一时竟没有敢去看伽蓝的脸色总归不是什好脸色就是了。

他生平第一次生一股子犹豫,想走,有点舍不得走,想留,又不知道该怎面对她。皇帝来回踱了几步,边踱边偷偷瞅她,伽蓝仍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似的躺在一团狼藉里,笔啊、镇纸啊、宣纸啊撒了一地,她把头埋在双臂间不愿意抬起来,只留个光光的后脑勺对着他,似乎是赧于方才的放纵、觉得己再无脸见人了。

皇帝抿唇,心不舍,无奈他急急忙忙来,身上也没有带什哄这小尼姑开心的玩意。他上摸了摸,忽然想到这小尼姑从不戴项链、耳饰,簪子更是用不上,寻常的玩意怕是哄不了她开心,又想到她质问他你知我几月几月生,喜欢什、不喜欢什更是一阵心虚,他的确丝毫都不了解她。

幸好以后有的是机会了解。

皇帝解腰间的玉佩,牵过伽蓝的手,分开她的掌,把玉佩放入伽蓝的掌心,又合上如果王荣在,一眼便知,这块玉佩是皇帝的祖父赐的宝物,皇帝从不离身,玉佩的一面刻了皇帝的名讳,见玉佩如见皇帝,如果伽蓝愿意,甚至用号令千军。

来,收着这个。

回瑶光寺后便蓄发吧,等你的头发盘成妇人髻了,朕便接你回宫。

让妹妹做贵妃、做皇贵妃,妹妹说好不好?

皇帝仍在她的耳边低声哄她,却听到太后立在书房外,肃了声音说道:皇帝,好了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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