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李沅没事，一切都好说。

夜里有些冷，李沅坐起身来，掀开披在身上的外衣，邀请玉容卿坐到他身边一起取。

玉容卿犹豫片刻，看己如衣衫褴褛、纱衣被划破，裙子也缺了一块，残破不全，也没什好避讳的了，便坐了过去，李沅紧挨着，半个身子都靠到他怀里去。

脑袋靠在他的上，听到那稳健有力的心声，玉容卿莫名心安。

只要熬过晚，便等来黎明。

玉容卿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和李沅在一起过夜，往好了说是李沅保护她，救了她的命，往坏了说是两人孤男寡女在荒郊野岭衣衫不整的过了一夜。

她苦心维系的清白名节，便要葬送在夜了。

想到这，玉容卿轻吐一气，从李沅的角度看到小巧的鼻子和柔的双，只见她轻轻叹息，不知道是在感慨什。

“卿卿，你在想什？”

玉容卿回头看他一眼，见他气色渐缓，心里也有了底，回他：“咱俩在这过了一夜，明天见了天日，我两个就不清白了。”

此话一，李沅就像是被戳中了小心思一样，刚刚要落到她腰间的左手悄然收回，脸上了几分羞愧。

“我不会碰你的，卿卿不用担心。”

那事还是得留到大婚之夜做才合情合理，他也不过是想偷点甜头吃，如卿卿介意，他便不碰她了。

玉容卿却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轻叹：“不是你的事，是人言畏，你与我相一夜的事只要被人知道，总会传成污言秽语的谣言。就好像这天的妇人男子都以取笑女人失节为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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