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就别走了（H）

微弱的烛火突然变得绚丽斑斓，惨白的月光陡然产生光怪陆离的效。

刚刚的味很淡，但埃觉得这并不好闻。在这样熟悉的气味中，安娜的声音就仿佛消失在了这梦一般的模糊的嗡嗡声中，他的大脑只想到了天旋地转这个词语。

所以他那晶蓝如碧的眸僵地转了转，对准了安娜的。

真的吗？埃反复确认，哪怕他觉得这是一场梦。

女身披月光织就的白纱坐在他的怀里，她的嘴微微张着，依稀见粉红的尖。此刻，他无比虔诚地希望，从这里听见肯定的答案。

安娜侧了侧头，用指尖轻轻描摹年线条灵动的侧脸，沿着颌线来到结，再从结抵达膛，那里感受到年扑腾腾的心脏。她很轻很轻地说道，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共经历过的的霞光：是什改变了你，我的骑士？

满月游移了几步，圣殿高大的铁杉和丝柏遮住了零星的光。黑夜中一切都只剩怪诞的影子，而在那些影子中埃只看到了安娜。

他的身笔直的挺立， 绝对地静止不动，似乎有点丧失了肉存在的意识。但他依然听到了那向他的大脑传送痛苦概念的声音。

埃将那道声音称作诘问。

他用僵的手握住了前纤细的手臂，以第一骑士的力道：其实我杀死了鲁伊。后来，我也杀死了很多人。

我并不觉得后悔。他补充道。

埃觉他做到了镇定的回答。作为骑士，感情应该对他不在于心，他需要铭记的是有关忠诚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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