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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姜愣了愣,接过裹成一团的青菜,放进嘴里咬了一。外酥里嫩的烤肉混合着灵浆的香气,特别的香,又有外面那层青菜解腻,一咬去,只感觉肥而不腻,唇齿留香。

然而伏姜最震惊的是烤肉包裹着的灵浆,那纯粹的力量一入就化开,飞速钻进受损的五脏六腑,细细修补身体暗伤,这分明是比太清回春更难得的琼浆露,实打实的疗伤圣品。

伏姜垂眼帘,遮住眼底复杂的光芒,她突然拿这等灵浆,应该是他最近的表现让她满意了吧,她果然什都清楚,一切都在她算计之内。

越灵松己裹了一块肉,幸福的咬了一大,香的感觉头都要吞掉了,她唇齿不清的说:“太好吃了,天的蘸酱是我刚扒拉来的,做烤肉酱刚刚好,若是不喜欢用青菜裹肉,用刚刚做好的薄饼也以,你也快吃,别客气。”

伏姜笑了笑,用什裹肉又有什要紧,主要是琼浆露如此难得,正是他急需的良药,他又怎会客气。他动作优雅速度却绝对不慢的吃起了烤肉,不一会就消耗了一大盘。

越灵松吞嘴里的烤肉后正打算再裹一块,却发现放蘸酱的小碟子都快被刮干净了,烤肉也只剩寥寥几块,青菜和薄饼倒是剩了一大堆。

“你天那喜欢吃烤肉?”越灵松大为惊异,平时他是挑嘴得很,不管做什都只略微尝几,就喜欢捧着竹筒猛喝灵,天这是怎了,那胃大开。

伏姜用烤肉刮干净小碟子里最后一滴琼浆露,面不改色的道:“天的好吃。”

越灵松看着被他刮得光鉴人的小碟子,恍然大悟:“你是喜欢这个蘸酱啊,喜欢我明天还吃,就是这个蘸酱不多了,恐怕吃不了几顿。”

伏姜顿了顿,点点头没说话,心里一片了然,她这话摆明了是在讲,想要琼浆露就乖乖听话,不然存量有限有没有另说。

由于伏姜难得的好胃,天两人实现了光盘,所有食物都被吃的干干净净,包括薄饼和青菜。最后肉和蘸酱都没了,伏姜直接拿起薄饼和生菜嘎嘣嘎嘣的嚼,看的越灵松都有些恍惚,她天厨艺真的那好?

吃完饭后,伏姜主动帮忙收拾餐具,更是让越灵松震惊。平时他根本不吃什东西,只爱捧着竹筒喝灵,饭后不帮忙收拾也是情有原,越灵松都习惯了,再说现在大家都修仙了,收拾碗碟也没有以前那麻烦,直接吸水一冲了事,很是简单快捷。然而天伏姜竟然主动收拾东西,越灵松都不敢相信他态度突然会那好,这去难道很快就跟他拉近关系,套这个身体更多的信息了?

越灵松心里美滋滋,面上也带了来,看在伏姜眼里就是她在得意洋洋。

他低头掩饰眼中复杂的光芒,看来她身上的灵药真的不,到底是渡劫期修士,指不定还藏着些底牌,形势比人强,现实在不宜翻脸,为了早日康复,忍一忍她又何妨?

第7章 现在杀了她谓是毫无后患……

伏姜越来越上道,每天会

帮忙打猎,饭后收拾东西,越灵松每天也就用灵力做做饭,吃完在川邑乌山随意闲逛。

越灵松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但是有时候也会觉得生活有些枯燥,毕竟再美的风看多了也就那样,然而不管她怎询问伏姜如何去,他都不理她,还把她当空气,惹得她气恼不已。好在她对那本功法书琢磨了些许乐趣,也渐渐感觉摸到了法门,于是每天将大量时间投入到琢磨功法上,对其他事情也没有那的执着。

她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着实了得,只要她领悟到一些术法的窍门就一定顺利使来,经脉灵力运转顺畅的不思议,仿佛之前已经使用过千万遍这些术法,她现在除了理解上稍有些生涩,在术法学习上谓是进步飞快。

伏姜还跟往常一样,盘坐在吊床上闭目养神,全神贯注的修复身体的沉疴暗伤,琼浆露的效果比太清回春液好上一大截,原本快要崩溃的经脉一点点被修复,充盈的力量再次满全身,再过一段时间,想必就大好了。

想的正美呢,忽然脸上一凉,有个冰凉的东西重重的砸在他脸上,他睁开眼,拍掉脸上的散落的冰雪,冷着脸看一旁的越灵松叉着腰哈哈大笑。

“整天傻坐着干什,来,我切磋一。”越灵松学了那多术法,颇有些手痒。若是刚认识伏姜那会,就伏姜看她那怕的表情,她还真不敢这干。然而两人朝夕相处那久,越灵松认俩人关系现在是比较和谐的,小小的切磋一应该还是以的。

伏姜眼神微暗,她这快就知道他的伤恢复了大半,迫不及待的就要来试探他。也好,让他瞧瞧她到底隐藏了几分实力。

伏姜欣然应允,一跃而起,越灵松还尚未反应过来,凌厉的掌风已近到眼前。

“砰”的一声,越灵松被击飞去,撞倒了一排大树后被折断的树枝埋了进去,她趴在枯枝断叶面眼前阵阵发黑,胸闷得不行,一个忍不住喷了一血,整个身体都仿佛被货车碾压了一遍。

卧槽!越灵松边吐血边骂,这狗逼男人,她跟他什仇什怨,竟然把她往死里打,难道是为了报复她刚才砸他雪球?狗逼男人竟然那小心眼,她真是看错他了!

伏姜傻了眼,看着己的手心愣神,他方才虽说使了八分力气,但是攻击的速度并不快,按照她的实力完全有力避开,哪知她傻愣愣的站在那动也不动,这一掌就那硬生生的拍了上去。

越灵松扒开身上的断裂的树干,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她捂着胸,颤抖着的手指向伏姜,正想说些什,喉头一甜,又是一鲜血喷了来,将她的衣襟染红了一大片,随即她就感觉眼前阵阵发黑,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后就再也没意识了。

伏姜傻在了原地,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再次看向了己的手,不禁产生了怀疑,他刚刚那一掌纯粹是使得蛮劲,不带任何术法攻击,以她渡劫期强悍的肉.身强度,即使身受重伤这一掌也硬扛来,万万不像这般吐血又晕倒,除非她在装。

“你演的也

太假了,赶紧起来。”

越灵松躺在一堆断裂枝干中动也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微弱到几乎听不到。

伏姜定了定神,说:“顾绾丝,这一掌根本伤不了你,你还要演到几时。”

越灵松昏睡在地人事不知,她一直没打听到的原主姓名,就在此时被伏姜脱而,惜她现在挣扎在生死边缘,什也听不到了。

伏姜察觉到有些不对劲,面前那个人的气息越来越虚弱,甚至隐隐有股生机即将断绝的趋势。

他面沉如水,大步走上前,望着躺倒在地嘴边还在溢血的越灵松,拳头攥了攥,低头将她半扶起来靠在他身上。

平时的越灵松总是格外鲜活明艳,即使被困在此地,依旧积极的对待生活,她的脸上从来只洋溢着笑意,从未见过半丝苦闷忧愁。伏姜看着她每天那认真的生活,总会时不时陷入恍惚,仿佛岁月就是这般的静谧,生活就是这样的美好,那些曾经在他脑海中掀起波涛海浪的过往和以往的那些仇恨愤懑,在此时好像都放。

他时时提醒己,万不被她的虚伪表象所迷惑,她就是那般的阴险狡诈,总是将人骗得团团转,这一切都是她为了忽悠他制造的假象。然而虚伪也好真实也罢,平心而论,这段日子确实是他踏入俗世后过的最轻松愉悦的时光。

而此时那张总是笑的脸青白一片,嘴角溢的鲜血更衬得她脸色惨白无比,她的心跳脉搏甚是微弱,一秒就有断气,她真的快要死了。

伏姜陷入了迷茫,怎会这样,她的修为做不得假,怎会被他轻轻一掌打成这般模样,她之前不都是在演戏吗?

他搭上她的脉搏,仔细探查了一番,眉头不禁深深锁起。

她的修为的确不假,但是丹田却被封锁住,徒有高深的修为,却无相应的实力,使体内暂存的量,却无法承受更深的伤害,这才被他一掌击飞。丹田是修士最重要的命脉,若不是情非得已的危急关头,是万万不封锁的,稍有操作不慎神魂根基便会受损。以她的情况来看,倒像是伤重之丹田行封锁,连带着神魂也受损了,她说她之前伤到脑袋失忆了,现在看来真有是真的。

伏姜看着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双目渐渐赤红陷入了狂躁。之前以为她隐藏实力故意演戏,逼得他不敢轻举妄动,现在看来她还真的没演,表现来的就是真实的实力,眼她昏迷不醒毫无防备,他现在杀了她谓是毫无后患。

她与那些人沆瀣一气足足困了他数百年,这几百年的屈辱折磨光是想一想就令他双目赤红暴躁难忍。直至他将要突破桎梏时,这女人还巧言令色的哄骗他,声声说要帮他脱离苦海,原因是她早就看不上她那个狗贼老爹,不想让她爹得到他修为大涨。结果她不想让她爹得到他的原因竟然是她己要图谋他,于是在他度雷劫的关键时刻手暗算,若不是他也手握她的把柄,怕不是已经被她得逞了。

即使如此,顾绾丝的偷袭依然导致他度雷劫失败身受重伤。他最终破釜沉舟

拼了老命撕开川邑乌山的结界,这才获得一丝生机。

而现在她竟然失忆了,将以往她对他所做的那些恨的事一并忘却,还救了濒死的他,与他和谐生活至,这是多的笑,害了他又来救他,难道他还要感激她不成。

伏姜伸手握住越灵松的脖颈,心中颇不平静,以往被强行压的暴戾翻涌而起,激的他浑身散发着杀意。他的手掌渐渐收紧,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脖颈。

她晶莹纤细的脖子看起来如琉璃般易折,只要他再稍稍收紧,这个害他落得如此境地的女人马上就会命丧黄泉。

越灵松昏迷中也感受到脖子上深深的压力,除此以外她浑身上冰冷一片,冷的她骨头缝都在散发寒意,她嘤咛一声,伸手扒拉了一脖子上的手掌,又扭过头,将脸往散发着温热的方向凑。

伏姜神情莫测的看着将脸埋在他腰间的越灵松,阴狠的说,“我早就说过,色.诱是没用的。”

越灵松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冷的发抖,情不禁的将整个身体往温暖的方向凑。

伏姜低头看着整个人都快要缩进他怀里的越灵松,额间青筋直跳,他又握紧了她的脖颈,咬牙道:“天你必须得死。”

越灵松感觉身体漏风的厉害,骨头缝里都在呼呼进风,光是凑近热源还远远不够。她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把抱住身边发热的热源,将头深深的埋了进去。

伏姜心里突了一,望着如八爪鱼一般紧紧扒着他的越灵松,握在她脖颈的手掌怎也收紧不了了。

过了好半晌,他双眼赤红渐消,手上力气渐松,咬着牙骂了一句,“你果真是好本事。”

第8章 再来锅鱼汤

越灵松醒来时,只觉浑身都不舒坦,肢酸痛的仿佛被人打折过。她睁开沉重的眼眸,缓缓坐起身来,“嘶”一声抚上痛的要炸开的额头。

她坐在吊床上,环顾周,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只是不见了伏姜的身影。

记忆瞬间回笼,昏迷前被打的吐血的画面深深定格在她脑海深处,越灵松抚额暗骂,“狗逼男人,手再重点以直接送我回家了。”

营地里静悄悄的,再没有其他人的声响,伏姜的吊床在风中轻微打着晃,却再不见那个总是在闭目打坐的清瘦身影。

估计是没脸来见她了,越灵松冷哼一声,往后一仰又摔回了吊床里,晃悠悠的发呆。

她还是高估己了,本以为这具身体原本的修为很高,应该实力不俗,这才一时兴起跑去找伏姜切磋,这好了,直接被人一掌KO,倒是让她知道了己几斤几两,看来她还真没有当大佬的命,注定就是个咸鱼渣渣。

伏姜那副动不动就晕倒的虚弱身体,怎修养了一段时日就这般厉害了,见人家本来就是大佬,只不过当初受了重伤。反倒是她,琢磨了那久的术法,最大的技却点亮在厨艺上,对己实力的提升以看作没有。原本推测她穿来的这具身体跟伏姜闹过不愉快,甚至两人还打了

一架。但是照现在的形势来看很不对劲啊,就她这渣渣水平,哪打得过他,别忘了刚见伏姜时,他是凄惨的被人被打趴在山脚埋在碎石堆里,她这副身体有这个实力也不至于被人家一掌打吐血了。

由此见,将伏姜打那凄惨的应该另有其人,原主即使跟伏姜有仇,估计也就是个小虾米级别的,只是运气不好被伏姜裹挟进了川邑乌山。

越灵松整个心境都开阔了起来,原本害怕原主跟伏姜有血海深仇,等他养好伤若是找她报仇,她岂不是很无辜。现在看,她也就是个炮灰,君不见伏姜都把她打吐血晕过去了,也没有趁机暗算杀了她,甚至还把她搬到吊床上修养,见之前一段时间的相处中大家还是有些交情的,就算有恩怨也不是不商量着解决的嘛。

这一掌也不亏嘛,眼的局势瞬间明朗了,看伏姜打完她后一脸震惊的样子估计也不是故意的,指不定还对她多有愧疚,等他向她道歉了,她就大度的原谅他吧。

越灵松躺在吊床上愉快的哼歌,拿竹筒大大的喝灵液,温润的力量慢慢席卷她全身,原本的酸痛的肢也被缓缓抚,额头也逐渐清明起来,浑身上仿若做了个大保健一般通泰。

她这重伤也好的太快了吧,晕过去前的那股痛苦还记忆犹新,刚刚醒来时还一身酸痛,怎躺一会就感觉精神抖擞甚至绕山跑三圈打死几只老虎,她体质那好的吗?

越灵松不知道的是,她晕倒后是真的快死了。丹田被封,等于经脉根基被阻,伏姜那一掌又正中她心,等于心经脉也被阻,修士身体内两大命脉被阻,全身的经脉都跟着寸寸阻,灵力逆行不畅,是真的会一命呜呼的。

伏姜最终还是动手帮她打通了全身上阻的经脉,只留了丹田的封印,又顺便给她疏通了一身灵力。所以越灵松醒来时会觉得肢酸痛额头炸裂,这都是疏通经脉灵力的后遗症,过一会灵力运转开,全身经脉顺畅然就跟做了大保健一样精神。

身体舒畅了,心情然也就好了。越灵松哼着歌起身准备天的的第一餐,她早就想好了一会见到伏姜该怎说,先是痛骂他一顿,等他道歉了再大度的原谅他,他定体会到她的善解人意,之前原主跟他的那些小小的恩怨也希望一笑了之啦。

希望很美好,然而直到天色转黑,月亮爬上山坡,还是不见伏姜的身影。火焰哔哔索索的炙烤着锅底,里面的鱼汤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冰镇的灵液也早已恢复了常温,竹筒外层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越灵松拧起了眉,这长时间伏姜从未错过饭点,莫不是遇到了危险?这不,这里只有他两个人,小动物连她都打不过,何况是实力大增的伏姜。

既然不是因为不抗力,只是他己不愿意回来了。越灵松皱眉,一脸不思议,“我这个受害者还没说什,他倒是傲娇起来了。”

不回来拉倒,越灵松捧起熬汤的小锅吨吨吨喝了大半锅,只留了点锅底渣渣放在火架上。抹了抹嘴,她又跳回吊床上,点亮在床头

悬挂着的夜明珠。温润明亮的光芒顿时如日光般撒,照亮了一这方小天地,她就着光将功法书翻得哗哗直响。

心情上的烦躁让她连使了几个法决都失败,功法书被翻的越发响了。看来天真的不适合学习,那就不强求了,越灵松平复了心情,打了个响指熄灭夜明珠,翻身盖好被子准备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心情不好,越灵松日的睡眠质量不是很好,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凌乱的画面中最深刻的一个场景就是伏姜蹲在她面前,小意温柔的给她剥瓜子,一边剥一边认错,“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吧。”

越灵松嘿嘿嘿直笑,一脸得意,“你错在哪了?”

一瞬间画面惊转,伏姜抢过熬鱼汤的小锅,一脸狞笑道:“错在不回来喝鱼汤。”说罢,捧着锅吨吨吨把鱼汤喝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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