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止行：“艰苦的日子已经熬到了头，日子已经来了，您还走什？”

林婉又伤心哭了起来：“我知言，我心疼她呀。”

季止行没再接话，他不懂怎安慰人，他说的都已经说了，剩的唯一的，就是等白知言过来，这事，只有她己够解决。

林婉呜呜哭了很久，大约是哭得累了，哭声渐渐弱了去。

她叹了气，哽咽：“我家和知言他家，以前是邻居，你知吧？”

“知，知言跟我提过。”季止行回答。

林婉叹：“知言的爸爸陆耀文，以前读书的时候成绩，左邻右舍的都喜欢他，认为他将来会有很大的息，后来陆耀文和她妈白蔓音结了婚，事业失败，每天烂酒烂烟，把己喝成了一个酒鬼，每次喝醉了回家，就会对白蔓音拳脚相加，两人经常大吵大闹，白蔓音提过无数次离婚，陆耀文都不答应，后来终于答应了，条件是白蔓音得把知言留来，那白蔓音也是个私的，竟然真的把孩子留给了陆耀文。”

“陆耀文上头还有个母亲，也就是知言的，白蔓音走后，陆耀文就把知言丢给了她带，她重男轻女，心的时候就给知言饭吃，不的时候就让孩子饿着，这都是轻的，那老太婆不是个东西，对知言是动则打，不动则骂，那小的孩子，每天身上都带着伤。我两家住对门，她不给她饭的时候，我就让她上我家来吃饭，我还专门买了药，她身上有伤了，我就给她涂药，你不知，一支药膏，十来天就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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