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说什？微臣……”

韩凌手指正从白梵路微微抿起的唇上滑过,让他不得不断了想说的话。

“你这些时日经常皱眉,但面对朕时，总算还装作着，但现在你却连颜欢也作不了，是知道他要来吗？”

韩凌一手揽住白梵路,稍用力将他拉近己，“那陆卿恐怕要失望了，他找不到这里的。”

陡然压迫的距离，让韩凌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变得异常浓郁，却依旧掩不去一苦涩的药草气息。

韩凌宿在这里时也时服药，白梵路略知医理，凭着味道辨一二，只觉是养身固本的补药。

但此时此刻这近，他闻着那药明像是……

白梵路抑心慌，“陛！”

韩凌垂眸看着白梵路，那无神的眼睛里仿佛了墨，衬着他剔透面容，恍霜月寒星。

许多个夜里他只要注视着，便无比心安。

现在……

“即使小六也不让你忘了他吗？”

剑弩张的时刻，韩凌竟又一次提到了小六。

“小六到底是谁？”白梵路问，他不止一次问了，惜韩凌从不正面回答他。

而这次韩凌却反问，“难道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吗？”

“我……心里？”

“他像朕一样送你兔子，编那些东西来讨你欢心，还陪着你……发乎止乎礼，你真把他忘了？”

白梵路感觉心里一团混。

小六……这名字真的好熟悉，不是他所知道的原本世界的那个小六，而是另一个人，似乎韩凌说的那些……

“慕云河不是你要找到的人，”韩凌靠近白梵路耳边，“他不过是替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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