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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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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哪怕徐家夫妇不因此而牵连徐妙莲,但心中是更觉得不住她这个亲生女的。

所以,徐杏也不在意温嬷嬷此刻的刻意隐瞒,她大方的笑着冲温嬷嬷点头,表现一副并不很在意的样子。

“都是那久之前的事了,我原也是和嬷嬷提起往事才顺一说的。想不起来,太正常不过。”

温嬷嬷这却是有些坐不住了,她起身道别说:“天不早了,娘子快些歇,有话,明再说不迟。日后娘子就住在府上了,有话都有时间说。”她望着徐杏慈的笑,“这家主和夫人应该说完话了,有娘子住在这,家主肯定是不留宿的,先去伺候夫人。”

“我送嬷嬷去。”徐杏起身,送温嬷嬷到门。

回来后,徐杏也没有立即去歇,而是只去窗边的榻上坐了来,心中想着事。

她方才那样说,其实就是明晃晃的算计温嬷嬷了。其实很时候,她都不知道徐妙莲算不算她的仇人。

要说她是仇人的话,她始终端庄大方,温和亲。前世二人身份揭穿后,她也没有要继续鸠占鹊巢的意思,也明确表示过她离开,最后也是徐家人都不肯放她走她才留来的。

且当年她也只是个婴,便是换婴是有人精心布的局,是预谋,但也实在不和她相。

若说不是仇人的话,她这些年遭的罪、吃的苦,却皆是因她而起。从小因为有她的存在,她不在己亲人身边大,后来又堕入烟花之地,险些一辈子都爬不起来。

前世,她和她的关系虽还不至于到剑弩张的地步,但的确也是谁也不待见谁的。

徐杏想,她不去害徐妙莲,不去无中生有。但,若是真切存在的事实的话,她也还是要挖来的。

前世她是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被认回的徐家,当时她根无暇去想别的。所以,当己之后想明白其实当年换婴一事并非偶然,而是有预谋的时候,其实已经迟了,已经错失了最佳良机。

当年不及时把握住机,这一次,她然是要及时把握住的。

并且她也很想看看,若是知道当年其实是一场有预谋的换婴,徐家众人到底怎做。

此时此刻,徐杏是完全抱着看戏的姿态的。就算他仍然觉得徐妙莲没错、仍然护着她疼着她,她想,她也并不再伤心难过。

她就是想看看而已,想看看徐家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徐夫人显然也是没想这的,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了,她压根都没空去想这些细节。但听温嬷嬷这样说后,她突然静默住,久久都未回神。

还是温嬷嬷喊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不过,回过神来后,她也并未接着温嬷嬷的话说,像是在逃避一样。

“杏娘歇了吗?”徐夫人生转了话头。

温嬷嬷是在徐夫人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人,然是了解徐夫人的。见她是这样的回应,

温嬷嬷心中便知道,怕是夫人不愿知道真相。

所以,温嬷嬷也就很识趣的撇开了这事不提,只说:“方才过来时,娘子已经歇了。这,怕是已经睡了。”又适时安说,“夫人也累了一天,还是早早歇着吧。”

徐夫人有很多心里话愿意和温嬷嬷说,她和她倾诉道:“你不知道,最一开始瞧见她那一张脸的时候,我都惊呆住了。后来在寺庙里,越来越意识到其实她才是我的亲生女时,我心里也很难过,一度想过逃避。”

“但现在,心情又得多了。”她笑着,一边扶着温嬷嬷手往寝去,一边继续说,“方才和国公说了,他让我放心,说外面的事就给他来办就。”

“杏娘她……她毕竟是在那种地方大的,若是叫外面那些人知道,一来有辱我徐家的名声,便是大娘二娘,都得跟着受累。尤其是大娘,她原就在东的日子不过。二来,日后杏娘许人家也不许,又有哪个正经的名门世家不介意这个的?便是看在徐家的门第上愿意娶她,杏娘嫁过去日子也不过。”

“如还算,如一切都还来得及。”徐夫人是真的打心眼里庆幸。

见夫人兴成这样,温嬷嬷然也跟着兴,她顺着徐夫人话说:“这说,家主和夫人这是已经做了决定,要摆酒筵对外称杏娘才是徐家二娘子了?”

第8章 第8朵杏

徐夫人有沉默一瞬没说话,但很快,她就又接了温嬷嬷的话。

“我方才一个人坐在那也有想过,忽觉得国公说的也对。如杏娘最需要的,其实就是亲人的关怀,是家的温,而非局限在一个身份上。只要日后我、国公,还有大郎二郎大娘二娘都对杏娘很,想她心里也受很多。至于别的……当初已经错了,且这些年来我也从未疑心过二娘不是我亲生的。”

“这突然的要让我换女,我也很难接受。”

温嬷嬷也理解,搁身边养了十年,又是真心疼惜的,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这样也,日后二位娘子都孝敬在夫人膝,姐妹和睦,也是再不过的了。”温嬷嬷顺着徐夫人的话说。

只是,话刚说完,忽又想起方才徐杏的那些话来。蠕动了几次,最终温嬷嬷还是放弃了再提此事。

她想,夫人心中该是明白的。她不过是不想再提而已。她是不想失去二娘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搞得家里飞狗的不安生。

徐国公是在战场杀伐之人,心地没有徐夫人那软,他也没那情用事。便是从妻子那里得知了当年真相,他也不过只是安抚了几句而已。

于他来说,家族稳定最重要。至于到底哪个是亲生的,已经不重要了。

培养了十年的女,哪里是说丢弃就丢弃的?撇开‌‎父​­‌‎‍女­​情先不提,便是在日后婚一事上,那叫杏娘的女子也是不及二娘的十之一二的。

一个是在烟之地大的风尘女子,一

个则是从小接受最好教育的大家闺秀,二者如何相比?便是那女也小读过书,有些学识,但人的习却是改变不了的。

他不信一个从小在青楼长大的女,她有大家闺秀的那份见识和远见。怕是读的书,也尽是些词句,上不得台面。

当然,毕竟她有着那样一张酷似夫人的脸,也有那块胎记在,他也否认不了她身上有徐家血脉的事实。他亲派心腹人先去好好彻查这个风月楼,若是杏娘的身份并不疑,且此番突然和夫人在庙中相遇也并非算计的话……他也接她府,好好给她安排一个身份,让她从此衣无忧。

徐国公心中拎得清楚得很,一从徐夫人的正院来后,就即刻召了己的心腹人来,差他去查此事。

另外,天色晚了,他不便再见杏娘。等明天白日,他若得空的话,还是得亲见一见这个女的。夫人心地善良,好哄骗,但他却不是。

若她真是在心怀不轨的况设计靠近夫人的话,想也逃不过他的审问。

徐妙莲这一夜注定难以眠,纵她在外面表现得再大方得体,一旦了己院,难免也要把心中忧愁写在脸上。

长这大,她从没想过己竟不是父亲母亲的女,无疑这一,是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娘不必担心,夫人有疼你,不必说,想你心中也清楚。血脉亲固然重要,但十年的感、十年的陪伴,也是样重要的。这些年来,娘伺候陪伴在夫人身边,给夫人带去了欢乐,这些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说话的是徐妙莲的娘,她打徐妙莲几个月大时就侍奉在徐妙莲身边,二人朝夕相的也有十来年了。徐妙莲和她相的日要比和徐夫人相的日还要些,所以,娘是再了解徐妙莲不过的了。

知道她懂事得很,常常都是报喜不报忧。哪怕心里再苦再难,她也从不表露来半,徒惹得国公和夫人担心。

这见她一回来后就忧愁成这样,娘也心疼。

“你且放心吧,便是你己要走,国公夫人和二郎也都是不让你走的。”娘拍了拍徐妙莲肩,宽她。

徐妙莲却摇摇道:“我倒不是担心己,我是怕母亲伤心过反而伤了身。”

娘重重叹息了一声,然后说:“这你倒也不必担心,大悲过后就是大喜,好在那位是好好的回来了不是吗?夫人想明白的。”又说,“你,就是善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别人去。快别忧虑这些了,天晚了,早点歇吧。明一早,还得去夫人那请安呢。”

“好,我听娘的。”

不过,徐妙莲虽然这说,但还是彻夜未眠。次日一早起来,明显的脸色憔悴,眼也有淡淡一层青影在。

娘瞧见了,赶招呼平日里伺候徐妙莲梳洗上妆的婢来给她上点妆遮盖一,但却被徐妙莲拒绝了。

“无碍。”她边说边挥退了要上前来

伺候她上妆的婢子,只对娘道,“没有时间周全这些了,还是先去给母亲请安要。”

虽然只字未提那位杏娘,娘也明白,二娘这是怕去迟了怠慢那位杏娘。

想了想二娘眼的境,娘虽心疼她,也觉得她这样没错。

不过徐妙莲还是来迟了一步,她到徐夫人的院子的时候,徐杏已经伴在徐夫人左右了。

徐杏昨晚上就歇在了徐夫人的院子,一早起来后,她稍稍梳洗了就直接过来了。

徐妙莲过来,当看到徐夫人搂着徐杏有说有的场面时,她有略微怔愣住一。

“二娘来了,来,过来坐。”徐夫人倒不至于因为有了亲生女而忘记这个她疼了十年的女,所以,一见徐妙莲过来,她立即就意盈盈朝她招手,示意她也坐到己身边去。

徐杏见状,便从徐夫人身边站了起来。

从昨到现在,徐杏和徐妙莲还没说过一句话。不过,二人见了后,倒是相互礼貌客气得很。

徐夫人然觉到了二人之间的尴尬,其实她己也很尴尬。想亲和二娘说其实杏娘才是她亲生女、是十年前搞错了,她又不忍心,怕二娘伤心。

想安二娘,告诉她说不她是不是己亲闺女,在她这个母亲的心她都是最重要的,又怕杏娘难过。

夹在间,徐夫人也是左右为难,又怕让这个失望,又怕让那个难过,最后只暂且先什都不说。

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也没有维持久,很快家主和二郎就过来了。

徐国公一来,包括徐夫人在的所有人都起身迎接。徐夫人快走步亲迎接过去,徐国公则握住妻子手,扶着她一道再坐回上位来。

徐杏来是候在徐夫人身边的,见状,忙默默退到了一边去站着。

徐国公看了徐杏一眼后,就把屋子里的婢子都打发了去。徐妙莲垂眸定思一瞬,而后也曲身要道别,却被徐国公留了。

“都是一家人,家里的事情,没什是你不知情的。”徐国公这样对徐妙莲说。

徐妙莲心有些动,泪夺眶而,被她忍住了。

“是,父亲。”应了一声,徐妙莲默默退去了一边候着。

徐杏微微一抬头,就正看到徐护和徐妙莲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徐护那眼神仿佛是在说,瞧,我说不有事吧?不论发生什,这里一日是你的家,就永远都是你的家,大放心。

徐杏一点都不意外,只又平静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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