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的严厉差点让崔泠脱了层皮，连黎瑞达都被连坐。

崔泠之前一直处理的是非虚构题材，她眼中写的不错的虚构剧本，被卓然联合刘向东批评得体无完肤。

己的创作被挑剔一堆毛病，崔泠当然不会觉得有多愉快，也不免感到庆幸。

幸好她没有听凭冲动，卖了房拿着剧本直接上手去拍，如果那做了，她得到的将会是一部极其不成熟的作品，己辛苦诞育的心血最终被己亲手毁掉的滋味应该相当不好受吧。

上飞机前，卓然跟她讲：“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剧本修到这个地步，想再往前，不在我这拨人力范畴之内了，我想你以去试试了，就算说不动她，我想你俩也交个朋友。”

崔泠听完，脸立马就红了，因为急于辩解，反而张不开嘴。

“我，我不是为了……”

卓然很有大哥的样子，“我知道，你找瑞达商量不是为了往我这堆人里混，这几个月跟大家在一起玩，闹，交流，也不是为了让我给你当说客。

我挑人，从来是先看有没有才华，再看不相处得来，两条都符合，才觉得值得一交。

丫头，你合适。”

这就是崔泠几个月来流连于酩酊的原因，卓然他不是拿她当圈子里的漂亮点缀来看待。

她喜欢他讨论起作品时的认真与苛刻，对优点的精准鉴赏，对弱点不留情面的挑剔批评。

性别差异在讨论中被抹除。

崔泠知道楚卿为什对卓然的动向感兴趣，楚卿因为丑闻而沉寂，靠着《繁花将尽》翻身，接着又连拍两部正剧，到了需求再转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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