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己想!”她有些羞恼。
魏霁抬起手低低地笑了笑,微凉修长的指节轻轻捏住了她泛红的耳朵,“怎红成这样?”
沈容倾身子一僵,也分不清是被冰的,还是其他什。
耳朵的敏|感程度不亚于身体上的任何地方,尤其那人的指腹还微微带着些粗粝的薄茧。一凉一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忍不住往车厢的另一边躲。
“殿快松手……”微不见的一声显然没什说服力。隐约之间他力道微松,沈容倾却似是感觉到那人的指尖在撤离的前一刻勾勒了她耳垂的轮廓。
她意识地伸手握住了他作乱的长指。
魏霁声音低醇而富有磁性:“让我松开,又抓着我不放?”
只有他两人感受到她究竟攥得有多紧。沈容倾还是不敢松手,就好像他一秒就会又伸过来似的。
她咬了唇,索性将他的手拉到了己身前。
只有让他现在己的视线里,才算是安全。
深黑色的凤里透着一丝放松,魏霁也不急,饶有耐心地等着听她一步会说些什。
沈容倾手中的暖手炉刚才也放在马车后面了,这会子手中空空,连个拿来的当借的东西也没有。
沈容倾一闭眼睛,索性将魏霁的手腕翻了过来。
“我刚跟江先生学了诊脉,打算拿殿来试一试。”
魏霁挑眉,“哦?我怎不知道江镜逸开始教人了?”
沈容倾咬牙开:“一时兴起。”
魏霁薄唇轻勾,也不说话了就等着看她要怎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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