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小一愣：“妈，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当然。”虞琳勾唇笑笑：“毕竟我不是你妈，况且，你就要死了，有些事还是知道的清楚一点比较好。”

安小小默默，就听虞琳的声音添了几分凉意：“我对你的杀意，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

安小小心里一惊抬眸望了她一眼，就见她眉眼间一片凄凉：“如果你是个男孩子还好，可偏偏你是个女孩子。”

她抬了抬下巴，妆容精致的脸上添了几分狠厉：“所以我把你带到华夏，抚养你长大，为的就是能有这样一天。”

“既然如此。”安小小的语气也添了几分平静：“你早该杀了我，为什么任由我长到这么大。”

虞琳转了头看她，眸子里闪过一抹疑惑，片刻起了笑声：“哈哈哈……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对吗？”

“我知道什么？”安小小皱眉：“你想说什么？”

“看来江牧野是真的爱你……”虞琳唇角勾的弧度愈发清凉：“从你到华夏的那一天，就已经开始每天食用我制得寒毒，一直到你嫁给江牧野，这件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居然没有告诉你。”

“什么？”安小小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腹：“寒毒？那是什么东西？”

虞琳淡淡瞥她一眼：“让你终身不孕的东西。”

安小小登时呆在原地，怪不得，怪不得自己表现出要生宝宝之后江牧野总是说要等等……

原来，他居然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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