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离暖眨了眨眼，想了好久才想到，小系不回来好像还真的和她有关。

戈离暖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好像，还真的是我叫它别回来的。”

乔忍冬都要忍不住了，强忍着骂戈离暖一顿的冲动咬牙道：“那你现在叫它回去啊！”

就这么点事儿说了半天还是没说通，女人真是麻烦！

说到让小系回她体内，戈离暖无辜地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可我不知道怎么让它回来啊！我叫它它也不知道啊！它不在我体内，它也收不到信息啊！”

乔忍冬觉得自己的好脾气全给了戈离暖，现在他已经让戈离暖折磨的快疯掉了，可他还是得忍着，因为他得让戈离暖的系统赶紧滚回戈离暖的体内，避免继续尴尬下去。

乔忍冬长出一口气，压着脾气的爆发一字一句地说道：“末日系统是无形的，但它和你的灵魂是绑在一起的，说是没在你体内，你叫它它不应，它也听不到，可实际上它的根还在你那里，只是系统当中的语音和主意识跑到了我那里，这样说你能听懂吗？”

戈离暖四十五度角望天，想了半天点点头，“明白，你说的很清楚，很好明白，你以前不会是个老师吧？当你的学生真幸运！”

戈离暖笑嘻嘻地看向乔忍冬，眼中全是恭敬之情。

乔忍冬看得出来，戈离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辛勤的园丁，无私奉献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教出一批又一批有知识有文化的大好青年，她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她以前的老师，或者说，是所有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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