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生谁死，还未曾可知，虽然我并不知道上一个纪元是怎么回事，但如今，却是新的纪元，是永恒纪元，在新的纪元中，若你们永恒一族真的可以覆灭整个天地的话，那上一个纪元，战斗就应该已经结束，而不是延续到这一个纪元。所以，不用将你们永夜大陆说的如何强大，再强大，依旧是要在这战场上做过一场。”

易天行毫不客气地说道。

从来就没有因为小丑的言语而对自身产生悲观，产生不敌的念头。

别的不说，永夜再强大，也无法彻底破灭，新的纪元几乎到来，而且，必将变得更加强大，若永夜足够强大，根本不可能给永恒大陆任何发展的机会。到现在为止，依旧无法降临。

“说的好，说的真不错。”小丑一点都没有难堪，依旧嬉笑着说道：“什么永恒与永夜，在我眼中都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谁能给我带来快乐。带来乐趣。现在这神魔战场，在我看来，就是我的游乐场。生命的哀嚎，这是多么美妙的乐章。让我忍不住想要弹奏一曲。”

言语中，流露出一丝向往。

似乎随时都准备弹奏一曲心目中的绝世乐章。

“现在已经回答两个问题了，你还有一次提问的机会，错过这次机会，那再问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不回答了。”小丑再次说道。

“军师，你认为我们最后一个问题要询问什么。”

易天行没有马上做出决定，而是朝着贾诩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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