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她我说,她心悦我,想要娶我为夫。”陆锦行顿了,“我承认,那时我动心了,其实,我并不在意妻主是何身份,只愿她待我好。”
“好景不长,我没有等来她聘,我和她私定终身的事却被殷正君和母亲知道了,在母亲的震怒指责中,我才知道她根不是什木匠,她是尚书家的贵小姐。”
说这里,一直冷然的陆锦行一气,又恢复了平静:“她骗了我,在她向母亲提要纳我做夫侍的时候,我竟然不争气没有当场拒绝。”
“母亲见此大怒,想要尽快将我嫁去,后来又在殷正君的撺掇招了赘妻。”
陆锦行说得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是这个中酸楚绝望却不是这言两句就说清楚的。
阮萱细细揣,其实她完全以理解,年不知情滋味,一时昏了头罢了。
而且陆锦行久居闺阁,连个陪他说话的朋友都没有,怎逃得过渣女的路。
话已说完,见家妻主半天没有反应,方才淡然无意的人,这会渐渐慌了。
他抓住阮萱的手,略显急切说:“妻主,我和她虽有一段过往,我……并没有她做过那样的事,我还是……”
完璧之身。
陆锦行觉着这是他唯一难得手的筹码。是这个字他却无论何都说不来,一旦说便卑微了尘埃里。
见陆锦行咬难言的样子,阮萱轻轻抚摸他颤抖的嘴角:“我知道……不过这不重要,不管怎样你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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