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流哦了声，道：“如果一件事然而然不发生，那人为不就行了。”

“说得好。”季无端很快拍手道，“那庄主，这些剑又是谁动的呢？”

“是我？”

季无端：“……”

庄清流又道：“是梅畔？”

季无端挠了挠脸，哈哈道：“庄主，我是真的在想这件事。”

庄清流勾了勾嘴角：“也不一定是动的。这些剑有灵，其实是见到了仇人……动报复他也说不准？”

季无端很快“啊”了一声，表情一瞬间的恍然不似作假。最主要的是，他这几句话也不是明知故问。

庄清流很快意味不明地从他脸上收回视线：“你还有话要说吗？”

季无端似乎考虑一，道：“我确实有一点疑问，这个不知道该不该问。”

庄清流有一搭没一搭地手上摸着梅思归，冲他挑起了半侧眉。

季无端便爽快道：“庄主，这长时间以来，你都没考虑过恢复记忆吗？”

他话落，很多道视线都顿时一扫到了他脸上，梅花阑深邃的双眼中更是额外似有暗涌奔波了一个来回。

“我没有别的意思。”季无端很快摆摆手，笑嘻嘻道，“只是庄主，我感觉我的命现在都在一根线上吊着，而这里面很显然原本跟你有大的关系，所以你要是恢复记忆了，我岂不是要许多的危险？”

庄清流不动声色地勾嘴道：“当然想过，还尝试了无数次，但都没有成功，毕竟这种东西不是想恢复就恢复的，季公子有什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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