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没回她，只目光幽幽，一直跟着她，她往哪边走，他就瞧着哪边，直到她收拾好过来。

外头再度传来惨叫声，比方才那一道还响，姬玉动作顿了顿，很快当做没听见，继续手里的动作，给太子殿处理伤。

清洗的时候听到这厮说：“以前院里很安静，一年半载也不曾有人被罚，你一来便三天两头搞一？”他眯起长眸，“依我看犯错是假，想得到你的‘垂怜’才是真。”

姬玉无语，“殿，我是女孩子。”

“你知道你是女孩子，旁人知道吗？”他忽而凑过来，离她很近很近，近到双方都以瞧清对方的睫毛，“你越是在乎，本宫便越是不许。”

姬玉长睫毛颤了颤，心说这厮真是恶劣，在这种事上任性。

“当初有人帮过你吗？”他突然这问。

姬玉愣了一，很快摇头，“没有。”

太子殿冷笑：“没有人帮过你，你有什理由帮别人？”

姬玉挑了挑眉，“殿，很多人性格冷漠，需要别人先帮过他，他才接纳旁人，做一个温暖的人。”

她打了个比方，“就像您一样，如果姬玉不先走向您，您是不会主动走过来的。”

这样也没说服太子殿，这厮蹙了眉，声音比方才大了些，“不许。”

他咬着牙，“你只走向本宫，不走向别人。”

他已经享受过了，倒是好，不让别人继续享受了。

太霸道了些。

“殿，您不了解姬玉，姬玉天性如此。”她苦笑，“姬玉看不得人间疾苦，只要还活着，有气在，应该都会做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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