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情蛊
完全不匹配的尺寸,月初却吃白术的肉,剧痛与酸爽时袭击了她,一瞬间意识回笼,她低头看着己深深钉在白术胯上的阴,小腹异形凸起,是他肉柱的形状,她呆愣许久,穴内每一块软肉都在拼命挤压吮吸,即使两人没有摩擦动作,白术也快活几乎神魂窍。
白术。
月初压低身体,身两张小嘴全部被满,她红唇边被拉长的涎水显得魅惑诱人。
主人,奴在。
白术胸膛起伏着,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这一瞬间也没有那抗拒。
动一动。
她低哑地要求,让他全身躁动。
月初彻底瘫软在他身上,白术本地抽再狠狠顶入,每一次拉扯都让月初完全迷失在欲海,花穴的水越流越多,穴因吞粗壮的阴绷得紧韧,有那一刻,她觉得己就像是依靠身两个洞活着的废物,但这种想法稍纵即逝,翻腾的快感很快将她不多的理智拍进深海,而她则继续在欲海中颠沛流离。
白术借着己的双臂,还有腰胯的力量,朝着月初体内撞去,女人趴在他身上艰难喘息,但是壮硕的阴带来的快感与刺激也超乎寻常,重启了她过分难捱的记忆。一瞬间,她恍惚回到了一年前,在别院被萧戈的侍卫掰开双腿,扒开阴唇露肉穴,原本私宴上的人兽血沸腾,垂涎着她破败的身体,酒过三巡,客人离开后,她被架在萧戈桌案上,成了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
萧戈亲手握着鼓锤抵在花穴上,无助和大的恐慌笼罩住她,但是她被堵住了嘴,只亲眼看着他将那根物进身体里,花穴吞咽五寸后便再难进一步,子宫难以被如此粗的东西破开,所以已经有了醉意的萧戈将主意打到了她菊穴上。彼时,她的菊穴天天着那根专门打造的黑犀木阳具,每次被拔去的时候都疼痛万分,后庭每次都在撕裂的边缘。
萧戈松开手,沉木所做的鼓锤立刻从她花穴中掉了去,穴吞血一般红得吓人,犹似一张变形的嘴,吞吐着大量淫水,后穴的黑犀木被他勾住,一点点从肉洞扯,菊穴胀裂让她痛苦呻吟,反倒让萧戈神情愉悦,抠挖了半晌,捡起地上被淫水打湿的鼓锤,抹上一瓶花露,直接推进她的菊穴,她连尖叫都做不到,只涕泗横流祈求。
不过噩梦根本无法醒来,物被进去近六寸时,她瘫软在桌子上,进气多气,身体抽搐着,意识昏昏沉沉,萧戈满意又惊叹的声音或远或近的回响,他的指插进花穴内,抠挖着她的甬道中所有的凸起,以致于她失禁尿在桌子上,打湿了他的衣摆,他狞笑着惩罚她,将拳头进花穴内,她直接昏了过去。
后来,醒来的时候,她被绑着刑架上,整个人倒挂在上面,双腿被分开,粗壮的鼓锤固定在她菊穴内岿然不动,花穴也被插进另一根鼓锤,只是长度略短,她被扒光绑在后院中,周围除了看守的侍卫,便是来来往往的侍女,她被碾碎所有的骄傲与尊严,成了他膝的一条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