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突然局部起来，“慕慕，还是不要看了。”

沈暮语气硬了硬，“拿来。”

秦毅无奈只得从被沈暮扒掉得衣服里找一张画像来。

沈暮迫不及待地打开，只看了一眼，就差点晕厥过去。

他死死地攥着画像边缘，挑着眉向秦毅问道，“你觉得这画像上的人是我跟小溪两人？”

秦毅脸色蓦然一红，“慕慕，这是我找的画师画得最像的一副了。

沈暮再看了一眼画像，气得揉成一个团丢在地上去了：“这画像上的人与我和小溪两人分明就是天差地别，而且这都十年过去了，你的画像上的小溪竟然都还是孩童模样，你都是怎跟画师描述的。”

秦毅脸上也现一道裂痕来，木讷道：“慕慕，你知道我从小没读多书，看过最多的书就是几本军书，这已经是我绞尽脑汁跟画师描绘得最像的一副了，十年过去我也不知道小溪长成如何模样，只得让他继续拿着这副画像寻找。”

沈暮气得拿枕头抡他：“那你知，我是看到过这副画的，但我当时看见这画像上的人根本就不像我和小溪，也就没有在意。”

沈暮无力地闭了闭眼，十年啊，他就这样硬生生地错过了十年之久。

沈暮闭着眼，带着水气的眼睫落在光洁的脸颊上，他的脸颊上被酒气熏得红如胭脂的肤色还未散去，看得秦毅喉头一颤，心尖微。

他轻声试探地问：“慕慕，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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