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顾亭亦“上其手”，还抱着人一遍又一遍地调戏，一会叫他“小乖乖”，一会叫他“小漂亮”。【注】

顾亭亦表面看起来疯疯癫癫，实际竟然是个正人君子，每次她醉酒，不论撩得多过分，顾亭亦都不会有半点逾矩，最多也就是亲一亲。

他住一起这久了，一直保持着这个尺度，顾亭亦没法更进一步，只换着花样地折腾，许南粥早就被他带得技艺十分纯熟。

但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某日，许南粥再一次酒醉，打电话叫顾亭亦来接。

她以前应酬之后极叫顾亭亦接，算来拢共也就一两次。

大部分时间，许南粥都是有助理接送的，偶尔撞上助理休假，她也会己叫代驾，不让顾亭亦接。

而这一次，她助理并未休假，眼睁睁看着她赖在餐厅不走，非要打电话给顾亭亦，是因为她真的醉了。

醉得人事不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打通电话，许南粥一句话也说不清，还是由助理代劳。

顾亭亦接完电话便马不停蹄地跑去餐厅，看见助理站在旁边，满脸无奈，哭笑不得地对他说：“许总不愿意跟我走，说我是人贩子。”

“嗯。”

许南粥这助理是个男的，顾亭亦每次看他都没什好脸色，闻言只是冷淡地点了个头，道：“你先走吧。”

助理只当这人高冷，也没在意，把车钥匙交给他便利落地班了。

顾亭亦站在许南粥面前，尝试跟她对话：“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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