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出错在哪,那就先惩罚一下吧”淹没在了贴在一起的***之间。
温曲尘感觉后颈被人紧紧扣住,整个人和江恪紧贴在一起。房间里的温度持续上升,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嘴角被咬了一口,重重地咬下来又在最后一刻改成了细密的轻吻。
江恪放开他,将他凌乱的衣服拉平,哑着嗓子说道:“先放过你,攒着以后一起惩罚。”
温曲尘被亲的浑身***,湿漉漉的眼睛凶巴巴地瞪了江恪一眼,泄愤似的把江随手装进衣袋里的口罩翻出来戴上,遮住了他泛红的脸。
这样一来,他露在外面的眼睛倒变得更引人注意,水光潋滟,眼尾发红,满是不可言说的春色。
江恪喉咙一阵发痒,伸手捏了捏他露在外面的耳朵以慰欲望。
刚才看见温曲尘的第一眼,他再次升起了把人藏起来的念头。
平时的温曲尘从没有试过这样装扮,突然之间的变化,把他骨子里的那点反叛展现的淋漓尽致,野性又放肆,让他想把他困在领地之内,日日只供他一人观赏。
比起上次更显粗暴和***的吻也只是浅尝辄止,但克制住的江恪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最终牵起他的手亲了亲,妄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寄托自己的爱意和欲望。
温曲尘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钉,不明白事情怎么忽然就走偏了方向。
等发热的脑子冷却下来,温曲尘这才恢复了正常的思考机能。
他忽然想到,他不该在这,难道江恪就该在这吗?!
想清楚这一点,温曲尘那还顾得上心虚害臊,江恪可是有前科的人!
“你怎么在这?可别跟我说你忙事情忙到了这里!”
他气势汹汹地质问,却见江恪不但不解释还很开心地笑了!
什么意思?这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温曲尘觉得心脏有点疼。果然出轨这事有一次就有无数次,他就不该信江恪的花言巧语。
他陷在沮丧厌弃的情绪里出不来,面前的江恪却依然毫无悔恨解释的意思,反倒是抬起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
温曲尘想拨开他的手,拨了一下竟然没拨开,索性赌气地垂下眼不看他。
“我来这抓人。江守书认识吗?他在我公司里安排了个人,偷了竞标书,我接到消息说江守书在这里,所以来抓他。”
温曲尘依然赌气般地低着头,但耳朵却悄悄竖起来。
江守书?那不是江恪二叔家的哥哥吗?
见江恪没了声音,他忍不住抬头,撞进了江恪含笑的眼睛。
“尘尘,我真开心,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吃醋。”
“谁为你吃醋!”原本安安静静的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把自己软乎乎的小猫脸从“坏人”手里拿了出来,“我这是怕你出来乱搞染病,再传染给我!
说完一推江恪,“让开,我要出去。”
江恪笑容加深,勾住他脖子上的十字架轻轻一拉,逃跑的小猫又回到了他的怀里,“再亲一次。”
十几分钟后,温曲尘出来了,将门狠狠地往后一甩,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落在后面的江恪撑住砸过来的门,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低头笑了笑,不亏。
酒吧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保镖们站成一圈围住了一个被困的结结实实的人,衣服看上去价格不菲,看样子就是江守书了。
江家不安稳,在温曲尘和江恪结婚的十年里江家旁系也是作乱不断,但江恪从来没让他插手过这些事情,所以这次温曲尘也没打算掺和。
“席宴呢?我们先回去。”
江恪走过来看了眼趴在地上愤恨地看着他的江守书,立即把视线放在了温曲尘身上,“你们今天来这是有事情?”
他了解温曲尘,他很少涉足这样的场所,不至于为了来这玩骗他。
“我来找段柏阳,他们这的一个驻唱歌手。”
江恪点了点头,朝不远处一个穿银色衬衫留着半长头发的男人招了招手,“这是司越,酒吧的老板,让他带你去找那个段柏阳。”
“等我把事情解决了一起回家?”
温曲尘点点头,又追问一句:“席宴呢?”他怕江恪让人把席宴扔出去。
“放心,”江恪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会让人把他安全送回去。”
司越带着他往Profiter的后门走,鞋底敲击地板的声音在极端安静中无限放大,很快司越推开后门,一条昏黄的小道出现在眼前。
“温少,过了这条道就是段柏阳的家。”
小道本来就窄,堆在一起的垃圾更是挤占了大部分可以落脚的地方,昏黄的灯光都遮盖不住这里的肮脏破烂。
温曲尘跟着司越继续往前走,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段柏阳就住在这种地方?”
“就这样的地方还是酒吧给他找的呢。”
“本来我们能给他安排更好的地方,但是那样需要交付一定的租金,段柏阳应该是家里比较困难,连月租五百的都不愿意住,非要住在这。”
说着说着,司越有点感慨,“其实段柏阳在我们酒吧驻唱确实是屈才了,他的歌温少您今晚上也听过,爆发力和感染力都很强,要是有出头的机会,他能大火。”
“我今天来找他就是来送机会。”
“啊?”司越很快反应过来,笑道:“那挺好。”
两人又安静地走了一段路,一个很低矮的房屋出现在尽头的拐角处,一扇很有年代感的小木门伫立在眼前,门口是一个很破旧的普通灯泡,飞虫围着灯泡绕来绕去,地面上铺了一层飞虫的尸体。
谁能想到销金窟般的Profiter后面是这样破旧的房屋。
司越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接着用力一推,门开了。
小院子里很安静,一个大水缸立在矮墙根下,在月光下随着微风波光粼粼,房间里传来阵阵断断续续的吉他声。
司越径直朝中间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喊:“段柏阳。”
温曲尘收回视线,跟了上去。
吉他声断了,随后屋门打开,一个清瘦的男生出现在门口,平淡地问:“什么事?”
“温少找你。”
司越让开身,温曲尘走了过去向他伸出手,“你好,我是温曲尘。”
段柏阳没有表情的看了他一瞬,伸出手握了握,转身进了屋。
“进来吧。”
段柏阳的房间很小,一套录歌设备占去了大半,地上散落着几张写着字的纸,看上去像是歌词。
他把椅子上堆得东西抱到床上,拉过椅子递给温曲尘,“坐吧。”
温曲尘颔首道谢,坐下了。
“段先生,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问你有没有重新签公司的意向。”
闻言段柏阳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毫无波动地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