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庙,都没来得及先去看看城隍爷塑像,就看到几担香烛。”
“真是几担,放在齐腰编织筐里。”
“都是林丘从他们正天观送过来。”
温白:“林丘送来?”
“对啊,我之前还纳闷他们正天观道怎么是有事没事往棺材铺跑,敢是来拜城隍老爷,”周伟说完,又道,“几担香烛半是正天观供奉城隍香火,另半是香客。”
周伟:“正天观有个很有名‘请愿箱’,小白知道吗?”
温白:“只请愿,不燃香个?”
正天观“请愿箱”在南城名气很。
之所以如此有名,是因为这箱里头香是不。
谁都知道烧香典礼,得烧香,再拜佛,可这箱,像是专门拿来寄香。
信众们请了愿,便把立香封在里头,而且人年支,多了也不给。
年年寄,年年空,也年年引新香客。
周伟应了两声后,压着声音道:“里头香,就是送到这城隍庙来了。”
“联名款香烛,就说厉不厉害!”
温白怔了会儿,才了:“厉害。”
正天观和城隍联系密切,温白是知道,但里头还有这层关系,他也是头回听。
之前他还问过陆征,说城隍庙开在这地方,除了本地些老人之外,都没人知道,怎么供奉香火?
陆征没给他体答复,只道比这更偏僻城隍庙多得是,荒无人烟之地都有。
各有各法,也各凭本事。
原来还真是各有各法。
反倒是他太落后了。
“不过说既然最后都得送到城隍老爷这边来,干嘛还要先存到正天观去?这担担,挑来挑去也麻烦,直接送到这边来,说不定还能促进促进我们村旅游经济。”周伟有些不解。
温白致能猜到原因:“城隍庙算是宗教活动场所,想要办来,哪有么容易,光流程都不知道得走多久。”
温白打趣道:“就是城隍老爷亲自去谈,也要获得审批才行,否则就是非法聚集。”
周伟还真没想过这。
“我都差忘了我们现在已经是法治社会了。”
温白:“……”
两人没聊多久,周伟便被周爷爷喊走,温白也收拾了,打车去了第山庄。
小太岁自上次进玉葫芦之后,就没再醒过。
还家里还有个画灵,小莲灯累了,便趴在黄牛上补个觉,倒也挺兴。
温白难得带门,又是中元节这时候,小莲灯芯火都亮了圈,时不时还炸个小星让温白看。
温白摸了摸小瓣:“这么兴吗?”
“嗯,跟起,就很兴。”小莲灯说道。
温白心顿时软。
之前不带来,是怕事,后来玉葫芦又被小太岁借走了,怕莲灯累了,没地方休息,就更不敢随便带来。
虽然每次都有理由,可最近不太常陪却也是真。
温白有些抱歉:“天天我都陪。”
小莲灯贴着温白脸蹭了蹭。
公司果然就跟谢九章说样,绝部分阴差都外勤了,镇守公司也来去匆匆,看到温白和小莲灯时候,都是边跑边打招呼。
看得温白无端股罪恶,忍不住也加快了步。
到了陆征办公室门,敲了敲门。
开门却是谛听。
见到温白,谛听很自然地说了句:“来了。”
温白:“嗯。”
温白意识往里头看了看,谛听注意到他动作,直接说道:“不在。”
小莲灯许久不见谛听,在他身边快速掠了圈,飘得速度太快,叶托都缠在了起。
于是边哼唧,边趴在温白掌心。
温白只低头替解叶。
“是不是又…了?”谛听本来想说胖,后来忍住了。
温白倒是没觉得:“有吗?”
温白解得很快,动作却很小心,见陆征还没来,抬头问了句:“最近老板心是不是不太?”
谛听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怎么了?”
温白摇了摇头:“我就问问。”
温白不知道怎么说。
自天陆征说中元批他天假起,似乎就有些奇怪。
体怎么个奇怪法,温白也说不上来。
几天他正忙,悬德事看似已经处理完了,实际上还有堆东西等着善后,于是也没注意。
等觉察到老板心不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
因为他突然注意到,这几天陆征找他次数,稍微多了。
很频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