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怀里钻出来,仰头好奇地问,“你做了什么?”
“年轻人要懂得克制。”
“噗——”
他大概能猜到帝君都干了什么了,这样简单直接,真不像看中廉耻的帝君会做的。
越凉不禁闷闷地笑起来,“帝君没有让他们直接绝后了吧?”
太炀抚摸着他的头,淡漠回答:“并没有,孤只是让他们冷静一晚。”
过了一会儿,正当二人都以为隔壁已经消停,准备迷迷糊糊入梦乡时,便听得那头传来一声粗嗓子的怒骂,“操,老子怎么硬不起来了!”
和他办事儿的姘头掐起嗓,啐了一句,“呸,没劲儿。”
帝君是个儒雅惯了的,听不得这等腌臜话,登时睡意全无,怒气冲冲地起身,用灵力给屋子开了个强悍的避音咒。
一边愤懑地碎念着,“大荒果真荒蛮至极。”
越凉乐得在床上直打滚儿,睡不着了,也来了兴致,一骨碌翻身趴上太炀胸口,眨巴着眼睛,“来吗?”
太炀嫌环境差,没好气地拒绝了他的欢请,“不要。”
“要的要的,就是这样才有感觉。”
越凉二话不说,扔了自己的衣服便要去扒他的,整个身子压上去,头低俯下去埋进颈间,深嗅着发间若有似无的木香。
他满心欢心,忍不住抱住太炀的腰,脑袋像小狗儿似的蹭来蹭去,一边还说,“你才不是娇贵病,后来沪天一战后你找到我,还不是就在人族的石垒里办了。”
多个因素凑在一起,那次他们做得很疯狂,可真叫他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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