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阑挨过很多打,用过各姿势,验过各工,各式疼法,无例外,都痛得他死去活来,后悔了好皮肉。
他被席诏吊起双手过鞭子,脚是凸起棱锥跪板,席诏要求是准动,后穴冰块什么时候化了什么时候停;也挨过少皮带,经常是分开双腿露跪姿,从前乳头到柔小腹,甚至兴奋性器也会被鞭笞;后面挨打更是家常便饭,顾阑有时候都恍惚过,自己屁股是是天就是红?
而且席诏就算打他其他方,也定会放过隐在缝里穴眼,想到又痛又痒感觉,顾阑干燥,有点鄙视自己。
他自诩在挨打这方面经验丰富,验纯熟,只要个姿势,他就能立马猜测席诏要用工,可能有哪些附加条件。
目前这姿势,他是真陌。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席诏会把他按在腿上,摆个otk姿势。
顾阑愣愣张着嘴,知所措举着两只爪子,眼里全是怀疑金主吃错药震惊,像个反应迟钝招财猫。
“先?”
“抱着。手准动。”席诏往他怀里了个沙发上靠枕,烟紫绒,绣着连枝比翼鸟,两双眼睛活灵活现,跟顾阑大眼瞪小眼。
就算席诏说,他也完全敢动。用个没脑子比喻,他感觉自己像被猫抱着小老鼠,对席诏正在摸他屁股手陌又惊恐。
明知可侥幸,顾阑还是降低了防备,这让他在席诏说清楚规则时变得格外难受,他缓了缓,想说服自己坦然接受。
未遂。
席诏责罚已经降临,随着衣料摩和空气压,掌着肉,“啪!”声,柔肉被击打扁,又颤巍巍顶着指印浮起来。
席诏从温柔,第就疼到了骨子里。
顾阑挣扎起来,他宁愿被吊起来鞭子也想趴在席诏腿上被打屁股,如果席诏往他屁眼里些玩或者其他东西,他也能自我安是折腾人情趣,抱着舒适靠枕,只有报数和认错规矩,席诏还坦言只是想管教他劣迹。
双方都接受才是管教,而这无疑是份屈辱。
凭什么?
“报数。”席诏轻易按他躁动,重重扇着他,是皮带,是藤条,是暗昧揉,是情挑逗。
是掌心与尖对峙,两疼痛交糅。
顾阑狼狈敢去看席诏,“啪!啪!!”掌声沉闷起来,席诏手臂用力,让他整个屁股连带尾椎都酥酥麻麻疼起来。
这才开始,顾阑就难以接受到了极致,他甚至拿抱枕去打席诏,被按着腰继续狠狠打,席诏再要求他报数,也管他动动,沉默把两肉打到泽红艳,腻肥,起两只高,乱七八糟布满指印。
“可以,可以这样……”顾阑着泪,双眼猩红,就是肯落,像两颗远在天边悬星。
“我知道,小阑。”席诏淡淡应他声,继续毫留情揍他。
没人管过他,也没人疼过他。
席诏掌心也是片深红,他却像铁打,丝毫都放水,“两个选项,打到我觉得你能再挨,或者你乖乖认完错。”
顾阑心思敏锐,觉察他未尽之言,哽咽般摇头,太疼了,真太疼了,除了疼痛难以忍受,羞耻和愤怒也成倍增,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他?
席诏看着他哭泣,停,把手搁在他停颤抖熟烂肉上,过了会儿突然开,冷声问:“小阑,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钱货两讫。”顾阑犯拧。
“好,好!”席诏气极反笑,把桌上盒子砸向面,冷冰冰说,“东西收了,改叫主人吧。”
顾阑脸大变,像空中雪花片,仿佛刻就要落在人手里温暖死去。
他对主人这两个字,有着本能厌恶和恐惧,而又多了份难堪和委屈。
明明当初,是席诏让他叫主人。
顾阑突然冷静来,他向聪明,晚跟席诏撒了半天泼已是任性,此刻屁股还疼得难以自制,像淋了滚油泼辣子,心里却是片冰凉,条条缕缕很快丝剥茧,他惶恐看向席诏。
“阑知道错了,谢先愿意管教。这两日是阑没规矩,得意忘形忘了份,求先教训。只是盒子里东西,我想要。”
他离开席诏怀抱,在他脚边跪。
邦邦,像块知好歹臭石头。
“求先,顾阑愿意付任何代价。”语气更轻,听上去有悲戚难过。
席诏顿住,掌心火辣,自觉搐着,他想起年前顾阑也说过这句话。他看到,是截从未弯骨头。
晚他在酒局上拒绝了他,把人踩在脚,晚上却把人按在床上,问顾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