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诏为顾阑准备的乳环终于派上了用场,镂空的金属小球填了香,因为重力沉甸甸坠在乳头上,拉扯得乳尖红坠,热气阵阵上涌,金属导热很快,顾阑闻着股浅淡的香,觉得头脑越加昏沉。
他迷迷糊糊想起黄翊,想起很多年都不曾犯过的病,他皱着眉把乳尖摇晃成个糜烂的球,却始终无法摆脱灼人的烈焰。
他死死咬唇,这席诏不允许的。
席诏用枷撑开他的嘴,让他伸头来,火光越凑越近,焦灼的滚像在靠近个永远不会熄灭的太,席诏的眼神让顾阑迷惑。
他仿佛在滴落在他上的烛泪里窥见了席诏的柔。
有可能只光线的原因,顾阑来不及多想,注意力全被滴在上不能躲也不能咽的烛泪摄取,最柔软灵活的方任人鱼,顾阑张着嘴,徒劳想合拢。
津透过银色的枷滑,滴滴答答得到处都,顾阑狼狈移动头躲闪着,席诏的速度很快,也准,他痴心妄想想逃。
头已经被到麻木,顾阑眼泪鼻涕水都糊在张漂亮的脸蛋上,有小孩子的柔软可欺,席诏难得起了恻隐之心,提前结束了这场故意刁难的责罚。
接来,要处理的,顾阑的犯规。
顾阑天穿得很看,橘红色丝质衬衣,搭配淡色系的休闲西服,剪裁得,材又,衬得他风度翩翩,温柔帅气。
席诏只看他的带,浅蓝紫色的硬质革,两指宽,装饰品样,有型不耐用。
“啪!啪啪!!”
带扬起,重重落,在伸直并拢的两只掌心里,拖泥带水不怎么利落,声音也有些软趴趴的。要往常,顾阑早细心让席诏换了,天他没力想,席诏居然也没说。
饶这样劣质的带,也禁不住连番无的责打,手掌在席诏毫不留打快速起来,掌心层薄框着红艳艳的软,沁层细汗,偶尔反射着微弱彩的光。
手指明明还未受到苛难,却直止不住颤栗,指尖泛白,跟主人的神样摇摇欲坠。
席诏自然很不满意,他从没想过,向顺他心的顾阑晚像处处跟他对着干,现在连基本受罚的规矩也守不住。
他的手指突然蜷缩起来,嵌在红腻的掌心里,席诏的带便直接在了他的指尖手背上,迅速染上凄美的绯红。
儿更薄,痛起来更难熬。
顾阑却神色恍惚,像在失神。他的眼里第次调教时没有先,而被其他东西占据,
与此时先赐的赏罚拉锯,缓慢撕裂他眼里的温柔波光。
席诏到震撼,在顾阑不知名的痛苦里,他的愤怒刚燃起就惨遭覆灭,他仿佛看见大海倾覆,无数星辰璀璨崩塌堕落。
在命之外,人类拥有更广袤的痛苦。
席诏对上双还在痛苦中沉溺挣扎的黑色眼睛,蛊惑般低头,他寸寸凑近顾阑的唇,像猎人用枪锁死只鹿,“呯!”的声,手指微动,心加速,席诏击杀了他鲜美的猎物。
用初次的吻,胜过无数发准的子弹。
席诏尝到唇瓣的柔软,他重重碾在软的瓣上,向里侵略着,狠狠掠夺对方铁锈般腥甜的血,再用蜡的浓郁香气,独混杂成味复杂的饮品。还有独属于顾阑的神秘味道,比醇厚的酒更加醉人。
顾阑的眼泪。
不受控制疯狂涌。
席诏停,眼神鸷寒冷。
他推开顾阑,顾阑便重新活过来般连忙冲向浴室,呕吐声在途中响起,席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他不等顾阑来给他解释,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