谧的月色下流淌,带着些嗜血的残忍。
“那日的雨很大,我握着破碎的长剑,踏过层叠的血水走向那些面露恐惧的御林军,眼看着他们落荒而逃,就知道……”
要想活,要想得到,还是要靠自己。
月光下,季怀旬投在地上的身影笔挺又凌厉,像一把埋没的锐利宝剑,终于得到出鞘的机会,闪着肆无忌惮的光亮。
齐鲁文还想说什么,袖口处却被纪云拉住了。
以为她想到了更好的劝谕,齐鲁文闭上嘴,戳在一旁静静等待着。
可纪云盯着地面沉默半晌,开口不提半个劝字,只是道:“郑勇帝的卑劣手段,皇长孙该是知道的。”
眼底暗色密布,季怀旬垂在身侧的指骨越收越紧,面上却越发平静如水,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若避无可避,也没什么好怕,我受着就是了,总有办法的。”
纪云定定看着他,道:“好。”
“既然说明白了,今夜歇息一晚,我明日就带着她下山,”季怀旬接过齐鲁文手中的伤药,往屋内走去,“药我拿了,你们也不用进去,早些睡吧。”
齐鲁文不敢跟上去,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房门被关上,止不住地唉声叹气:“皇长孙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转头,他忍不住低声埋怨纪云:“你也是,不劝也就罢了,还说好,好什么好!”
“齐兄,只管按他的意思去做吧,”纪云冲他摇头,“既然皇长孙心意已决,你也别费劲去劝了,他是个有主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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