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他知道了这种症状是有先例的,只要扛过去就好,那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心虽然放下了,但难受的劲头儿却一股一股的往上涨。
苏酒半夜几次爬起来用冰敷,结果没敷几分钟,冰就自己化了。
存在冰箱里的冰块本来就不多,坚持不到半小时,就全军覆没。
而腺体的热度却完全没有消散的意思,反而越来越严重。
到后来,信息素甚至开始不受控制,自发的向外溢散,叫嚣着不满足。
苏酒熬了两个钟头,终于熬不住,拿出手机,哭唧唧的拨通了白枭的电话。
电话打来前,白枭正在祖宗牌位前罚跪。
他光着上半身,背后满是木棍打出的青紫痕迹。
以往,白景晨罚的最厉害的时候,也只是罚跪加禁食。
打人却还是第一次。
当惩罚终于结束的时候,白景晨摇头,很铁不成钢道:“我知道你对酥酥心思不纯,也一直放任你去接近他。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没有确认关系的时候标记他。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太过强横。为什么就忍不住?你不知道他或许会受不了吗?”
白枭垂眸,握紧双拳:“我知道。”
“知道你还敢!前两次那种极端情况你都忍住了,为什么偏偏这次忍不了?”
因为这三次不一样的。
白枭在心里这么说。
如果再前两次标记了苏酒,那叫’趁人之危’,苏酒有充分的理由怪罪他。
但这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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