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苍把玩着右腕手环，跟爷似翘起条，坐在陆衍边，状似经意说：“当年问眼睛还使时候找打赌，说如果他赢了，就把尾上小撮白给他，当时他正值化神，战意盎然，与他战两天夜，招之差败于他手，只能愿把赌注送上，问他作何用处……”

说到这里，寻苍顿了，看向陆衍。

小孩神色认真，黑漆漆眼睛仿佛盛着万千星辰。

寻苍活了很久，千年岁月，足够他看着修真界天才们从破碎虚空打开通天之路，到得其法陨落雷劫之。

整个修真界都在由盛转衰，定什么时候，灵力会消失，修士会消失，妖族会消失，甚至人族也会消失。

陆衍问：“问师叔说了什么？”

寻苍想起问人双照进丝光亮眼睛，又想起眼前这个小孩，用炼气期微弱修为困住自己说，连秘境秘密也能洞察。

要知，这个秘境寻苍仗着天赋技能糊里糊涂炼化来，到现在都没明白原理怎么回事，结果到陆衍手上转了圈，人就能做个差多东西来。

人与人之间差别，比人与狼之间差别还要。

寻苍足尖着虚空，竖起手指，说：“他说啊，天机可泄露。”

陆衍死鱼眼：“……”

陆衍换了个问题：“问师叔眼睛怎么回事？”

“啧，”说起这个来，寻苍表变得言难尽，“你们宗门上任掌门渡劫时陨落知吧，当时他们几个师兄弟，为了把上任掌门神魂救来，境界倒退倒退，重伤重伤，问就厉害了，他拿着双眼睛和化神期修为做代价，强行把上任掌门送进轮回，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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