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红透了,像烂熟亟待采摘的水蜜桃,只要轻轻咬一口,饱涨的蜜汁就会四处飞溅。即便极力吸吮,汁水也会打湿指尖,从手腕一直流到手肘,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在风干以后变成粘腻干渴的硬痕。
阮棠之于沈寒凛,大概就是这么一种禁忌的存在。他既向往,又想占有,却不得不忍耐。亚当夏娃摘食禁果,沈寒凛忍住不碰阮棠,即便阮棠愿意,可他心里那道底线还是不允许。
他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
沈寒凛终于松开了阮棠,又低头吻掉他从嘴角流出的津液。被吻得大脑乱成一团浆糊的阮棠朝着男人吃吃地笑:「先生为什么还不干我呢?」
「我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我一直都知道的,不就是互相喜欢的人交付身心嘛……」他说着说着,眼睛泛起水雾,看着竟然有点委屈巴巴的意思:「我愿意的,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全部、全部都给你……」
「因为我喜欢你啊。」
他磨蹭着双腿,褪下裤子,手在吧台上摸索着,随手拿过一瓶酒倒在自己身上。他倒的这瓶是1989年柏翠酒庄出产的梅洛葡萄酒。酒本身呈现紫红色,边缘泛着黑色,浓郁深沉。可沈寒凛半点没有心疼那喝剩五分之一的酒,反而觉得那红酒用在阮棠身上,反而对酒本身来说是种升华,完全衬托起了阮棠纯真又淫荡的媚态。
原本一身简单清爽的装扮已经被阮棠完全毁掉,他纽扣解开了大半,露出泛着潮红的胸膛,还有光滑的肩膀。阮棠裤子堆在脚踝上,露出被撑起一团的白色内裤。红酒倒在他的身体上,玷污了他纯白的衬衫和小女生内衣,丰厚的葡萄果香和橡木香气彻底浸透了他的身体。酒庄在摘择葡萄时统一选在干爽和阳光充足的下午,确保葡萄上的露水已经晒干。酿制时全部采用全新的橡木桶,在两年的陈酿里不惜成本地每三个月就换一次木桶。这让出产的酒充分吸收了木香,细细品尝就能尝出黑加仑子、烟草、薄荷、松露、巧克力、奶油等味道,配上阮棠本身产奶多了夹带的乳香,滋味芳醇、细腻又柔滑。红酒与细嫩的皮肉形成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沈寒凛眸色转身,攥成拳头的手青筋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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