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他还同我们客气,说人既然死就葬了吧。怎么他转头就去递了状纸?”
柳芸哼笑了一声:“很好理解,他在此处嚷着女儿被人打死,害怕走不出此地。他是聪明人,知道忍气吞声。”
年轻男子辩解:“大人,梅姑不是被人打死的,她是被树压死的。”
肖五指了指树根断裂的地方:“此树是斧头砍断的。”
年轻男子忙说:“大人,昨天我们家是砍树,还没砍完时,梅姑路过时树就倒下将她压住了。”
柳芸见他还很能说会道,问:“你叫何名字?是梅姑何人?”
年轻男子行礼:“草民叫范建中,是梅姑的夫君。”
柳芸问:“范建中,你平时有打过梅姑吗?”
他一口否定:“没有,草民从没有动手打过她。”
柳芸冷冷地问:“那她一身的伤是从何而来?”
范建中哑言,他母亲忙道:“大人,前两日梅姑同老妇人顶嘴,我打她几下。”
郭捕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柳芸。柳芸看着纸念道:“梅姑身上新伤,旧伤五十处,至命一处在头部。大树压着的地方在腹部。”
族长听了大惊:“她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柳芸寻了凳子坐下,看着老妇问:“你说你打了她几下,为何她身上有这么多伤?”
范建中同他的父母全都沉默不语。
郭捕头皱着眉道:“大人,拿了这家人去府衙用刑,梅姑一定是他们打死的,用了刑,他们自然都会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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