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顾震点了点头，“你问吧！”

见顾震这么说，潘凝也没有客气，而是直接问他道，“你到底是什么。”

潘凝之所以敢这样问，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知道为了能把自己儿子和下属给换回来，顾震一时半会不会弄死她。

听到潘凝这么说，顾震有一瞬间的愣住了，好一会后，他才说道，“问我这样问题的人，不得不说你是第一个。”

第773章 我是媒人

见顾震这么说，潘凝来了兴趣，“为什么没有人问过？”

听到潘凝这么问，顾震想了想这才说道，“可能是来见我的时候，就已经被叮嘱过了什么问题能问，什么问题不能问吧！”

见是这么一回事，潘凝也是恍然大悟。

其实想想也很正常，毕竟顾震身份特殊，哄着供着都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去触及他的逆鳞呢。

看看之前顾震发狂的时候，死的那几个人就知道了，明明是顾震弄死了他们，但在场的这些人却没有一个敢表现出对他不满的，相反这些人对顾震是毕恭毕敬，就害怕他哪里有不满。

“你觉得我是什么？”

听到坐在椅子上的顾震这么问，潘凝想了想这才说道，“我觉得你是丧尸，但你和丧尸的情况又不一样，因为你不发病的时候，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就像现在，所以我也弄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了。”

潘凝的话让顾震笑了，“说实话，我自己现在也弄不清楚，我自己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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