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稻子,要慎重又慎重。万一麦子错过了播种时节,水稻又不能耕种,就白白浪费了半年。”
周舒侗听后脸也沉了(她把这一切原因归咎于近墨者黑),今日终于有人比沈嘉远更让她不高兴了。
狡辩,简直是狡辩,竟然比她还会狡辩,好生气哦。
有这种明明错了还不认错的官员在,难怪小祖宗经常被气到头疼。
周舒侗收敛了笑意,冷冷问方才开口的臣子:“这难道不就是为了能提高收成而进行的一次尝试吗?既然是尝试,那便是很可能需要一次又一次。即便是因为先播种水稻,待收成后再紧接着播种麦子而导致麦子失手,又如何?如果都按大人这般小心谨慎,那何不一年四季多种麦子算了。”
最后这话大家都知道是负气之言,同一片土地,如果接连只种一种作物,中间不做休养,是很容易贫瘠的。
那位大臣被周舒侗说的更加面红耳赤,准备开口为自己辩驳,被沈嘉远喝住了。
沈嘉远抬手重重拍了一下案几,黑着脸环视一圈,冷冷道:“皇后说的有道理,即是尝试,便要做好反复的准备。朕决定了,就按皇后说的,先种水稻,再种麦子。”
这话一落下,周舒侗不由瞪大了眼睛。
喂喂喂,怎么就成她说的了?小祖宗,你推卸责任的能力才真是无人能敌啊。
原本意见不同争的差点撕破脸的工部大臣们,听到皇上这话,很明显的,齐齐松了一口气,就像是一直在等着皇上做出最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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