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元歌稍微蹙了蹙眉，没等他回应，空前却又立刻改变了想法：“不过去之前，我们得先喂饱肚子。”

元歌没反对，跟着空前一同走进餐厅里面。

虽然整艘船给元歌的印象都不太好，不过让人觉得安慰的是，餐厅的伙食还算不错，至少能填饱肚子。

元歌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空前与他面对面，元歌点的是中餐，而空前是三明治。

吃饭中，他察觉到空前的目光似乎根本没从自己身上移开过，元歌忍不住挑了下眉头：“空先生……”

“你叫我空前就好。”

“好的，空前。”元歌道，“我脸上有什么好看的吗？”

空前依然维持着那副浅淡无害的笑意：“你这张脸确实很好看。”

元歌：“……”

“难道不是吗？”空前坦然地看着他，“爱美之心，人皆有知，何况我是个颜狗……”

元歌：“……”

元歌沉默了。

“不过既然相识一场，不如互相了解了解，指不定以后出去了还能见面呢，我是调度职业的，你呢？”

元歌说：“我在一公司当看门的。”

他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元歌不是个喜欢上班的性子，在公司待不到三天就要跑，之前上班的公司是当初大学时的好兄弟开的，遇到了点大问题，因此才把他请出来坐阵。

但忙也不是天天忙，有时候三天半个月都闲，元歌不肯来上班，对方请了好几次，才说让元歌看着有没有人迟到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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