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带出去一股臭味。
官生娘嘟噜着说:“饿死鬼,分的粮还不够他吃的!”转过脸来又堆满笑容的对树青说:“请你们来真不容易,托□□他老人家的福,俄们吴家也能沾沾知青的光。”说着,就从门口的灶台上端来两个热腾腾的大碗。树青一看,碗里清水中沉着许多灰白的面棍棍,既不是疙瘩、也不是面条,光亮润泽,各个指肚大小,两头尖圆。官生娘又端来一瓷盘,说:“浇上臊子,自己舀。”洋芋、干豆角还有些绿叶叶(这冷天,不知官生娘从哪里弄得什么绿菜。)树青端起,浇上臊子,一入口,滑润无比、清香冲喉,眨眼功夫一碗就下去了,官生娘赶紧又送上第二碗。虽无荤腥,可比正月里其他家的吃食都爽口。小芸问:“这叫啥?咋做的。”
“咱这叫‘抿节儿’,上头有叫‘抿尖儿’。用这抿节儿床子擦出来的。”官生娘举起一个木做的口字架,中间是一块钉满小眼的铁片。又说:“不是什么好吃食,豆面和的。”
“豆面和的不散啊?”小芸惊讶。
“这就是做婆姨的本事了,”官生娘得意的:“其实还要臊子做的香。”
树青忽然想起在贾顺茂家吃的杂面:“你这里有‘咕嘟芽’?”
“什么咕嘟芽,顺茂家的那玩意哪有俄酿的糜酱香,拌上则莓、青小蒜是不是香得很。”
“哪来的则莓、小蒜?”
“俄自己生的呀。”说着揭开了一只瓦盆上的苫布,一丛绿色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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