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没读过什么书，也识得几个字儿，就觉得能有个养家糊的活儿挺，稀里糊涂就签了合同，谁知后来才知都是糊人的，个月两千工资，拖到两个月才发，还要压半。换作平常忍忍就算了，可大过年的家家都着急用钱，也想有个兆头，谁知——”

知从哪儿放的消息，说水厂要被封停工，老板卷钱早跑路了，剩半死活的水厂还在运作着，这才有了儿这聚众讨债的戏码。

过是想得到个确切的答案，而答案也确实和老大爷听闻到的消息相差无几，走在前面的大队找遍了水厂的每个角落，也没见到厂老板的人影儿，连车间里都空空如也，些管理层的人更是了无踪迹，桌面收拾得干净。

倒是地板上落了个白纸黑字的通知单，是上层发的通知：兴利水厂污水排放指标达标罚款百万，面还有表格框的小字儿详细标明着哪些项目达标，

只是大字识几个的人哪里看的懂，抄起通知罚单气冲冲跑来砸到保安大叔脸上，“你帮我再看上面写的什么，是是跑路了啊？你还兢兢业业在岗位坚守！”

保安眼神扫了遍，遍体寒，脸苍白，眼神里尽是可置信，哆哆嗦嗦地说：“我知啊，上面就让我继续上班。”

“我问上面写的？！”

保安艰难抬起头，觉得自己没这个脸将话接去，索性指了指远处和老大爷在起的周玥，“我看姑娘像读过书的，你找她看看，我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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