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猜到群猴什么反应。

“我给你添麻烦了吗？”多少在千百场游戏里磨了些“读空气”的能力，黑发青年状似轻松眨了眨眼, 握着文件的手指却悄悄紧。

随手开启悬浮车的自动驾驶模式, 秦毅诧异偏过头：“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的眉毛直像座小山，”夸张学着男人的样子紧锁眉头, 黑发青年小声补充, “皱的，很丑。”

“只思考时的习惯，”不自在抬手在额间揉了两, 向来只注重外表整洁的秦毅，竟罕见问, “很难看吗？”

目光无意识追随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来回移动，听见问题的黑发青年愣，蓦回神：“。”

仿佛怕对方不信似的，他又伸尾指比划：“就。”

这秦毅终于没忍住笑了。

彻底将驾驶这项工作交给智能AI，他调整座椅微微后仰：“这么小心翼翼, 你很怕我？”

“我只有紧张。”原本安全的距离瞬间拉进，沈裴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沉稳的木质香调。

“可你在游戏里就很放松，”想起青年先前对他腰的评价，秦毅认真补充，“……胆子也很大。”

“不样，”见男人摆副要重翻旧账的架势，黑发青年抿了抿唇，小声反驳，“游戏里都过客。”

如果知道自己和对方会早早在线见面，他定会住自己乱碰的手。

并不满意这个回答，秦毅挑眉：“所以你对每个过客都能乱摸？”

“什么乱摸，”绝不提自己曾经看上了少年版的对方，黑发青年兀自嘴，“正常的肢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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