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滞了一会儿,轻轻叹了一口气。
之前宦官宫女间一直私传着周昙豢养凌虐宫女做女奴的说法,没想到是真的,那娟画无疑是被他胁迫着做了满足他不为人知的癖好的宫奴,日日折磨担惊受怕之下才选择了自戕。
阮木蘅憋闷地将腰环收回起来。
可惜周昙在宫里根基颇深权利又大,没有更直接的证据,即便窥视到了这里头的辛秘,也拿他没办法。
揪到了这个辫子,唯一的好处就是她或许可以让他投鼠忌器,帮她在春熙宫和宣和宫之间稍微圆融一下。
想到这儿,阮木蘅胸间浊气微微一散,拿这个跟他交涉,对于笼络他怎么说都应该有一点胜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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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打听到周昙不值班,阮木蘅便将下午宫正司的事务推了推,不到酉时就回了女官院。
稍作准备,换了身束袖口的常服,仍拎上之前要赠予周昙的桂花酒独自出去.
到院门想了想去宦者署的宫道与去宣和宫的并路,便折返回来将那极日珠的玉佩戴上。
妥当了后再次出门。
因早间断断续续下了一阵春雨,空气潮湿新鲜,不远处的东花园半空蒙了厚厚一层云雾,和着下面发出来的早枝,一白一翠,煞是清新。
阮木蘅观赏了一阵,忍不住往里头绕行,到园子深处,见那春日也迟迟不发的桐树在高高的枝头展出几点新绿,在一众花木中丝毫不服输地傲然指向天空,便心情颇好地背着手仰着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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