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实则还多有些小担心。早年侯府和国公府多有走动,他每每见着这丫头,心里也是几分欢喜的。只是侯府落难,那场未曾有的婚事便也成了一场唏嘘。
这丫头成了太子的人,他原以为她是不乐意,方才从东宫出逃,可今天看来,这丫头对太子殿下也并非没有关心,“太后寿宴之后,殿下大病了一场。该是就是从你走的那日开始的…病好之后,殿下的鬓发便全白了。”
长卿听得心里有几分不好受。她虽然如此猜过,可她却不敢真真切切这么想,她那时候打定主意接受太后娘娘的条件,从东宫出逃,便也是料定了,自己对殿下并没有那么重要…
“那、那太医可有说过,殿下当时是什么病?”
杜玉恒抿了抿唇,他自幼在太子身边伴读,太子虽为太子,苦难也是一点儿也没少受的,“殿下那般性子,原就是损耗气血的。早两年皇后过身的时候便留有思虑的病根。太医说,这回该也是同一个毛病。”
“那,还能好么?”长卿也不知为何,竟是脱口而出问了出来。她内心里不自觉的,并不希望殿下有这些苦难。
杜玉恒却笑了笑,“这只能问问许太医了…”他说着,又开始着紧解起手中的机关谜题来。
长卿一颗心,忽的有些提不起来,又放不下,悬在空中,整整一个下午都闷闷的…
下午的阳光几分暖意,从窗户上斜斜洒到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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