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而且鬼舞辻无惨什么时候知道他的？童磨那家伙应该不可能把他的消息传出去才对，难道是鬼王的能力？

神无月幸一这时候意识到自己对鬼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当初知道能力强的鬼会血鬼术，只觉得是类似于异能力之类的能力而已。

但考虑到他们的种族，他们都是由鬼血转化而来，大概率还有其他隐藏的能力在。

他想了想，道：“原来如此，鬼舞辻无惨就是这样控制你们的吗？上次他通过童磨了解到我能力，现在才想抓我回去，所以他现在也在看着我吗？”

“目前没有。”黑死牟并不意外少年的敏锐，在四百年前，他就知道他很聪明，只不过就是单纯了点，没有防备了些。

他也知道少年现在是想在他身上套取情报，但是他并不介意，反正这些都不重要。

他一直以为自己四百年前在意少年，不过是因为不甘心自己输给弟弟继国缘一，因为嫉妒的缘故，后来他在暗地里做的那些动作，提议联姻将少年抢过来，也只当是为了让继国缘一不好过。

因为他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眼睁睁看着自己一输再输，而他嫉妒的人却得到了一切。

在这个过程中，从没有想过自己对少年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从没有想过有没有可能自己的目标从来不是继国缘一而已。

一直到后来少年死于火海，他惶惶然间，心中才有了些许明悟。

不过那种感情他太陌生了，无法理解也不敢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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