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自己,性子又倔又野,想来,是万万不肯嫁人的。”
这样的对话,自打练鹊回家后,在夫妻之间已经发生过十数回了。
屋外头走动声越发地大了,东方的天幕渐渐绯红,那绯红又淡去,露出一截浅淡而温柔的云霞。
有伺候的丫鬟来敲门。
“不如去问问佛祖。”白进文忽然道,“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咱们多想也无益。”
“是。”李翠兰叹道,“是啊,不如去问问佛祖。”
练鹊彼时正在屋里翻那一卷卷的账簿,都是从贪官们家里搜来的。别瞧着西陵远离京畿,却是当朝南边最富庶的地方。沅阳公主当年是先帝最宠爱的女儿,也是当今圣上的胞妹。她的封邑自然是好的。公主去世后,这沅阳郡便被四下分开并入了周围的郡县。独独是西陵,还领着沅阳郡的名头,和下面三个县一起被分给了沅阳公主的儿子陆极。
在陆极来封地之前,西陵空有名头,由太守方治管理,却隐隐独立于各州府,这里的官员都活得很潇洒。
越是无人管理,便越是嚣张放肆,也越不愿意有人来约束着他们。
这便是被解了兵权而从西北来到南面的西陵侯陆极要面对的残酷现状。
练鹊并不了解陆极的想法,只是她觉得陆极坦坦荡荡的,值得相交。这些罪证,就当她给陆极的见面礼还有为自己无礼师侄的赔罪礼吧。
“小鸟儿?”屋外传来李翠兰的声音,“娘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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