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文心说这事急也没用,他自个儿心里也没底,也只是装个样子不要让旗子担忧罢了。
练鹊在里头一早就清醒了,听得父母对话,顿时哭笑不得。
西陵侯可真是个人物,光是见了一面就牵扯出这么多麻烦来。
练鹊不欲再听父母争执,翻身下床来,却见屏风处躺着一个人影。她昨日旧伤复发,对外界的感知又降低了一个层次,竟连有人进来的声音都未曾听见。
那人正是昨日白进文给她的丫鬟小琴。
练鹊站在熟睡的小琴身前打量着她。这女孩瞧着年纪不大,身材瘦小,一看便知是日子过得苦的。
练鹊无心去同情她,只低声道:“小琴,该醒了。”
这女孩先是瑟缩了一下,随机很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练鹊道:“往后你守夜可在外头支个床榻,睡在地上容易着凉。”
待到一家六口人聚在一起用早饭时,白进文等人的目光还止不住地往练鹊身上打量。
这不能忍了。
练鹊心里盘算着搬出去住的可能性,脸上还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她也真的是很难做。
自己的兄嫂只看到交好西陵侯的利益,却没想过这背后的危机。试想西陵侯那样的出身,皇帝将他封在距京城千里之遥的西陵,这本就是一种变相的贬谪。
西陵侯怕是自己也被人盯上了。
晚秋时节,西陵的夜渐渐长了,天幕更高,星海也更广阔。这些都与练鹊毫无关系。她因着受了伤,并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只成日地呆在白府并不出来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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