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表露心声。

可不现在，他忧郁地想，现在他的样子太憔悴了。

绫歪着头看他。

“我快冻死了。”果戈里决定先卖惨，于委屈地说道。

绫虚虚地抱了他，安的性质浓厚。

“我不想听这些。”她说，“就我们两个！两个！尼古莱，你该说什么？”

“你想听什么？”

他故意问道。

“听你说爱我！”绫戳了戳他的胸，大胆地说道。

果戈里立刻觉自己刚刚缓解的大脑开始冻僵，他干燥，虽然刚才泡在水里，他已经嘴唇湿润了。

“的，我爱你。”他眨了眨眼睛，清透的瞳孔里闪着发亮的光芒，关于刚才的些图像记忆开始复苏，画面闪烁着在他的大脑里游荡扩散，好像甜蜜的病毒样攥住他的心脏。

“我爱你，莉莲。这真的。因为只有你存在，我才会快乐。”

他比任何时间都么觉到，现在，他已经在朝外面走去，去他深深向往的，比天空还远的地方，而不原路返回，回到他鄙弃的痛苦之源，片比地还低的藻红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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