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费奥多尔告诉原话。”西格玛伸手，为她梳理了糟糟头发，当绫重复这动作时候，他不厌其烦，耐心把头发重新拨回正确位置。

“当然，也并不这么认为。如果不介意听听话，认为……”他了，想要继续说去。

“停停停，西格玛，别在继续说了。”

西格玛于是住了嘴，虽然他并不明白自己哪个方面惹得她不愉快了，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抱歉，莉莉，们可以换个话题。如果愿意话，能告诉，会在彼得堡呆多久吗？”他顺其自然转移了话题。

“问这些干嘛？”

“想见见。”他诚恳说，语气里尽是真诚。

“……”

绫没有立刻说拒绝话。

她侧过身打量了西格玛，发现他正眨不眨注视着她，他目光里充满了希冀光芒，和不符合他年龄天真。

“不。”她最后还是拒绝了他。

“想当导游。”他并没有放弃，而是转而这么说。

“是外国人吧？会说俄语吗？西格玛。”绫挑剔问，她用审视目光问。

西格玛点了点头。

他补充：“还会说日语，德语和法语，如果愿意话，还可以学其他语言。别担心，对彼得堡有充足了解，只要愿意，可以二十小时作陪。如果愿意话，莉莉，还可以钱。”

“这些都不够打动。”绫冷酷说。

“异能是将碰到人最想要情报和自己最想要情报行交换。”他面不改，从容开始贩卖自己切消息。

“咦！？”绫惊讶感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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