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去了。请问您的名字什么？如果介意的话，可以为你传达消息给他。”透过帽，他闷闷乐说道。

“叫莉莲，尼古莱·果戈里的朋友。想找他，真可惜！他居然在家吗？”绫支着，试图从果戈里张被帽盖住大半的阴影的脸里看他现在的表。

可惜，她失败了。

因为灯光在他的方向背光的，因为他像刺猬似的，觉察到绫的目光以后，果戈里又拉低了帽檐，连头也垂了少。

“唉。”绫叹了气，“如果你看到尼古莱·果戈里先，请记得为传达句话给他。”

她伸手，轻轻掀开了他的帽檐，他白的短发在昏暗的光里，简直醒目到行，他仍垂敛着眼睑，让绫看清他的切思绪。

“当然了，莉莲小姐，请问你有什么话想要传达给他的吗？”他说道。

“如果尼古莱在的话就了。”绫惋惜说到，“想亲自告诉他比较。”

“他在的。”果戈里说道。

“骗！”绫虽然说着责备的话，语气里却没有半，“他差去了吗？”

“在这世界上，存在两个尼古莱·果戈里，个尼古莱·果戈里属于谎言，至于另个尼古莱·果戈里……”果戈里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

在绫期待的目光里，他回答道。

“另个尼古莱·果戈里当然属于真实。”

他严肃咳了咳，打理了衬衫，然后坐直了背，本正经说道，“现在在你面前的尼古莱·果戈里就属于真实的他，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亲的小姐，他在此恭候您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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