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看果戈里目光沉静看向天空，刹，他和这块雪色仿佛融为了。

他并没有做悲伤表，但不知怎么，他像又回到了之前令人无法干涉沉寂状态。

绫并不乐意这状态进行，于是她主动开启了话题。

“我有时候是在想些事。”

“什么事？”果戈里问道。

“不知所谓事，大多数没有什么大不了。有时候我很无聊，所以我必须要做点什么。”绫说道，“你呢，尼古莱？”

“我吗？”他语调轻快又诙谐，“像大多数人做样，我也是个无聊人而已。嗯，跟你样？”

绫忍不住埋怨了句：“我只是个普通人啊，尼古莱。”

她在暗暗说他是个危险分子。

绫看到果戈里脸沉静看向她，目光里明显失落和不信任。于是，她只挫败自己否定了这个答案：“你赢了，尼古莱。至少，跟你这个危险分子待在块我也算不上什么普通人了。”

她忍不住调着控诉了他：“危险分子！”

果戈里又忍不住笑了。

绫无法给确切形容，但他现在笑容无疑是温柔，像雪夜里渐渐消融冰样。

他接着说道：“你说对，莉莲。这样我们就是同党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心里，这个通常来说是贬义寓意词汇这样听起来也没这么难听了。

“这样不是挺吗？”绫反问道。

“和我这样人，也算是同党吗？”

“同党？是朋友意思吗？”绫重复了他说话，然后她疑惑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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