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你难没看到吗？我只是在教导叶夫根尼·别列科夫忏悔！”

绫奇怪看着：“普希金先生，你又有什么资格命令别人忏悔？”

“当然是因为我是异能力者啊！”普希金露齿，“有能力人才有资格清洗这个世界罪恶！”

“恰恰相反。”绫扔了刀，刀在地上发哐当声，她转过，走进普希金，用那双无机质瞳孔注视着，像打量个罪犯，“尼采将芸芸众生分为两人，是‘超人’，超人是人格德最终化载体，也是真正意义上人。第二人，我们称之为‘末人’，仅仅作为繁殖同类材料，只是低级饵料。”

“你说对！超人和末人，正对应异能力者和普通人吗？照你这么说，我自然有权利审判恶人了。”

“是啊。尼采教导人们，要超人，必先个恶人，在超人成路上，哪怕这成是尸山骨海浇也是值得。这就是英主义悖论——即认为自己有能力人会更自私行为，这观念来源。”绫说。

她学着普希金，重重地拍了拍肩膀，用同目光看着，讥着说。

“可是，亚历山·普希金先生，你是‘超人’，你只是饲料。”

“……”

“上帝已死，人要救人，唯有自救才行。‘超人’就是在此刻诞生命题，超人具有非同般才干，是能为社会贡献英群体，是统治阶级。”见没反应，绫故意用羞辱目光，从头到脚地打量了遍普希金，想要激起愤怒，她凉凉地说，“我并非在同叶夫根尼·别列科夫先生。我只是想告诉你，亚历山·普希金先生，尊敬阁，你只是满足自己己之私，打着拯救世界旗号梁小丑罢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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