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圈光，在角落里闪闪发亮。

季绾绾看着合照，自言自语：“拍还挺。”

周恪也拿手机，想看眼。

还没找到班级群，于扬消息先跳了来

【于扬：靠，老也太偏心了】

【周恪：？】

【于扬：整张合照就你俩最看】

【于扬：说，你俩不单独加滤镜了？】

【周恪：人得看而已】

于扬没忍住飙了个脏字。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周恪也有臭美时候？？

【于扬：别说了】

【于扬：再说你将会失去段宝贵友】

【于扬：……不过别说】

【于扬：你俩张拍有像结婚照】

周恪：“？”

他退界面，开合照，仔细看了眼。

“……”

确实有。

时候，旁边直捧着手机捣鼓小姑娘忽然开：“同桌，看微信。”

周恪顿了顿：“知了。”

【小季不吃鱼：[图片]】

开图片，合照截图，图片里只有他们两人。

季绾绾头上P了个天使小光环，背后还有对小翅膀。周恪头上则多了对恶角。

周恪看着照片没有说话，指尖无意识挲着手机边缘。

季绾绾凑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周恪抬起头，指了指屏幕，“背后为什么没有翅膀？”

季绾绾：“？”

季绾绾：“……”

奇怪关注。

“恶翅膀有丑，没给你P，”她说，“你要吗，现在给你加个。”

周恪顿了顿，说：“不用了，样挺。”

季绾绾观察着他神色，切正常，似乎没有因为她单独截图而产什么不满绪。

“周恪，可们第张合照，”她喊了他名字，“太难得了，得保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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