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半小时都在摸鱼？

就算睡觉也该睡醒了吧？？

季绾绾还想再看眼他草稿纸，身后却传来监考老师声音

“咳咳，有些同学注意了，专注自己，不要开小差……”

季绾绾只得转回身去。

数学考试结束，她和周恪块儿回教室。

路上时候，季绾绾实在忍不住：“刚才我回头时候，看到你草稿纸了。”

周恪将试卷卷成桶状，敲打着掌心。

他漫不经心低头：“嗯？”

“为什么你试卷和答题卡都空白，草稿纸却满，”季绾绾问，“你在上边写了什么？”

周恪摘眼镜，给了她个“你不傻”眼神。

“不草稿纸，小抄，”他从试卷里捡张，递给她，“别告诉我你上学么多年，小抄都没打过。”

“……”

季绾绾将信将疑接过。

A4空白纸上，用黑笔密密麻麻写满了公式。

和方才她看到模样。

周恪抬手，指尖捻了捻她耳尖：“小季同学，小抄都不会，怎么考倒数第？”

“……我不搞些虚，凭本事考，”季绾绾缩了缩脖子，“你把小抄藏哪了，我怎么没看到。”

“袖子里，”周恪说，“不过好像没什么用……我连上边公式都看不懂。”

季绾绾看着纸数学公式，其中还夹杂着零星几个物理和化学公式，突然感觉头有点儿疼：“……”

抄都抄不明白，还想用上。

梦吧。

“听我，回去就把你手边所有教科书锁柜子里，”季绾绾把草稿纸还回去，“考试，你抄公式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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