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容顿住了,因为他看到了“臣弟夙愿得偿,成了白竹的人”那十二个大字,上上看了好几次,还是很清晰,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突然阵呼吸不过来的觉涌上来。
“果然还是.....”他小声说了句话,手有些无力的垂了来,有讽刺又有自嘲的了,却也是没多说话。
“怎么了?那不是她写的?上面写的什么?”南弈怕夏白竹受伤了,紧张的站了起来,两步走向南瑾容,着急的想看他手上的东西。
南瑾容抬头看了眼他,心里阵同,暗自叹了气,将奏折递了过去。
“......”南弈打开看,也是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次,中间甚至还念了来,看了眼面前的两个男人,发现自己理解的意思完全无误的时候,这才有当头棒的觉,头脑发蒙,体有反应不过来。
“这是,老写的?”他沉默了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嗯。”南笙声音很轻,若有若无的,却仿佛在他原本鲜活动的心脏上残忍的,不假思索的,钉上了个又粗又的冰凉的铁钉,连重新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个的确是收了伤却又并不能互相诉苦的男人相顾无言,空气里片沉寂。
“什么时候....”南弈的嗓有干涩,他又咳嗽了声,仿佛没事样将奏折放在南笙桌旁边的摞奏折上面,故作轻松的问。
“可能,我走了以后吧。”南瑾容愣了愣,意识的答。他想起来自己当时从南凛手上抢过夏白竹时候他失望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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